第一部洪尚秀 固定机位长镜头人物说话
现实小说家的才智不是编一个精彩的故事,而是把最乏味的故事也能讲得引人入胜动人心弦,就像梵高画的那双旧鞋子,关键不在题材,而是艺术。这部电影不能说非常乏味,也是常规乏味。
-You're so Pretty!ahhhh//评审团大奖//不如《引见》深入,但更本能、自在,既是一次自反,又给未来两人的创作埋下了伏笔…
第一部洪尚秀。节奏很慢,一个场景一个镜头,感觉像在看日常生活。不知道导演是怎样拍摄这部影片,但给我的感觉就是给了演员们故事大纲,台词什么的全部任意发挥。洪尚秀也确实做到了他在电影中提到的作家想拍摄的那种电影。喜欢书店手语那段的设计:小说家表演着手语想营造一个无声的世界,店员夸赞她表演得好,但被作家严肃打断。公园里作家怼导演的那段话值得每个人学习!
南北朝时期,嵇康把竹林七贤一些有的没的,日常生活,喝点小酒等,不加修饰的拍下来,或者写下来,或者刻在竹简上,此举越随着朝代更迭,越那什么,这么解释,不知道明白了否?
两星都给台词……
我是需要洪导在述事结构上的刺激来理解影片的观众,所以这部并没有特别明显的结构刺激的一如既往的对话合集会让我有点闷,当然这种镜头内镜头外对金敏喜的盛赞实在是~~~~嗯,不用刺激我也懂了啦~~~~
观感甚佳,总有那么多似曾相识的时刻引人驻留。以虚构重建真实是电影之力的奥秘。
姐姐太美了,姐姐就算演公园一棵树,也会美到闪闪发光。
什么结构,什么套层,什么梦中梦,什么虚构中的真实,都是狗屁,重新定义电影类型之——狗粮噎你一嘴电影。在你面前的短片为啥没拍成呢?那他妈是因为没有金敏喜啊!
6.5分。如果没有最后这几分钟,这就是部闷片。。。这样没头没尾的片子并不是我的菜,中间有好几次都想放弃,但总是突然有那么点亮点让我留了下来。最后小说家和女演员之间那种灵感的联系配合最后的彩色影片段落突然有那么点心动了。怎么说呢,就如同《帝国大厦》最后的亮灯一样,当你已经完全放弃的时候,突然给你来这么一下。。。
黑白好美,金敏喜好漂亮。身材比例好,不以脸取胜,带着口罩也丝毫不掩盖她的美。这是我看过的第3部,洪常秀拍金敏喜“日常”,路上随便走走偶遇别人“产生的”电影。所以这就是导演当下的风格么?被最后“我爱你”变彩色那段狠狠甜到🥹
没有金敏喜的洪尚秀是无目的顺滑的随性聊天,有金敏喜的洪尚秀是有目的并陷入僵局的无趣硬聊。演员们的尬笑倒很有趣…
9.4/10 #Filmlinc 理解电影的题眼不再是标题本身,而是书店内景中的一本书名:Today Will Be Different, 言简意赅地道出了洪片的本质: 一个"略有不同"的"平凡日子"。抛去对自我导演旅途的自反,抛开(影片内/外的)身份的穿梭,最重要的本质实则是“偶然与想象”。数个镜头中似是设计似是意外的“发生”:开头段谈话时告示板的滑落,餐厅一段时在门外偷窥的小女孩(难道不正像是《在你面前》里的那个孩子吗)。“偶然”同样构成了所有的会面/谈话,更直接成为片中电影的创作契机。而关于"想象": 则是所有对“偶然”的重塑或指引(包含那些“尴尬”的瞬间),更是小说家所要做的准备,也更是片中对“小说家的电影”的制作过程与成片的忽略,相较于自上而下的侵入式的展示,洪显然更致力于邀请观众与他共同完成“想象”。
没看过之前电影的我只能以无聊来评价,没有任何故事性
固定变焦中景镜语不变,精致的文本互文性不改,流变的是他们俩投射出的爱意更深了,连烈人的烧酒都变成宜人的马格利米酒了。
剖析的天平无止靠情绪,引遇朝向言语偏袒。在时间截流中与本我相遇,也在相扣中完成闭环,疫情当下影院中的短片是那时最动人的色彩,也是这时最真挚的告白。
今天是平凡的一天,但是见到了很多人,原本下定决心戒酒,但是这是个喝酒的好日子,于是便破戒喝到尽兴了。“天色尚早,但是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被洪常秀PUA了,可以总结为向心力的文本+离心力的影像,《在你面前》里没拍成的电影,这一部里让小说家自己拍,不仅如此,还要骂一顿权海骁,虚伪!(当然权就是洪的一个分身,有意思的是,小说家是后金敏喜时代洪的另一个分身,太耐人寻味了),还有大段方法论的阐述(是看了滨口龙介吗?),洪粉过节。能感觉到洪常秀暗暗的在用一些标签化的设定写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比如《逃走的女人》里5年不曾与丈夫分开的妻子,这一部里两人嗅觉的差异。全片唯二不符合单镜筒原理的地方:一处是年轻店员问诗人故事的构思(小说家当然无法得知这个莫须有的第二个版本,好玩的是诗人也不知道),一处是电影结束金走出电影院,所以当然要在电影院看!结尾其实有点俗,但奈何是金敏喜,所以都成立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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