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龙的大胡子造型就是我心目中苏东坡的样子,同样都是被流放的大儒,中国怎么就拍不出来这样的电影呢?
假如当世界变成黑白纠缠不清的样子,唯有信仰和知识可以成为改变这种现状的一只蓝色的小鸟
实际上这个故事所追求的境界很简单。但表达方式很古代,也很东方。知识分子的问题是他研究社会时候是摘除自我的,于是大部分时候和大多数结果,无论对于国家还是那些奇形怪状的鱼类的观察和思考都浮于表面。进步的意义在于,难得把远眺天下的目光收回,开始凝视碗里的鱼汤。
前半部几乎可以作为「苏轼儋州流放记」代餐,几乎平替!后半部男猪带领男二真潜心考察研究海岛生物百科,这倒像是「如果流放到儋州的人从苏轼换成苏颂会怎样」的AU了【然而转念一想,苏颂这样的大科学家根本不会被流放呀,人家正大光明拿着郭嘉经费在朝廷做天文仪器呀!】其实男猪虽然口口声声反对朱子性理学,但他在逆境中坚持「格物致知」倒也挺得朱子真传的。只不过看不过去的是,济世的理念和预设的崇高感似乎仅能在长幼男人身上传帮带,男人再怎么梦想「天下无王,不分贵贱」,他永远不会把平等的目光从广袤的宇宙苍生收回来,投到眼前的老婆女儿身上。东亚三国反儒反皇权的电影里女性是失声的,你反个XX
镜头从海边之人望月升到月亮,再从月亮落到山上望月之人,这不就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么。对于其画面和文本体现出的中华文化之博大精深和中国诗词之美,很难不佩服。
比“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民本思想更深刻的从民众中来、到民众中去。学以致用,学为民所用,心委您所系,不是鱼水情,只因在鲤鱼跳龙门前我就是水。
好遗憾啊,明明是很有潜力的题材,故事中有太多东西让我心软,前半部分看起来很“高级”,却被庸俗的音乐、闪回和蓝色露出了马脚,越到后面越仓促,可以说是持续让人失望。
文艺类型的慢片,剧情和时间安排上发力不均,文人士大夫,儒家思想,几千年来的文化、思想以及与外来思想的对抗,推动着人类最底层的能力,思考的深度。
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非常儒家非常东亚的内核 看完思悼的时候就在想 明明相似内容中国电影应该更擅长 但近几年却很少见到了 这类角色对于薛景求来说应该是毫无难度 总觉得还能处理得更细腻一些 黑白色画面很美 偶尔的小花样也很可爱
如今难得一见的黑白历史电影,黑白更能衬托出那段历史的厚重感。丁若荃和张昌大亦师亦友,虽理念不通而分离,但那份十四年生活学习的情谊仍在。昌大从想为国为民而做官到最后回到慈山,返璞归真,深得老师丁若荃对待世界和自我的精神。
一部有着古装电影的充分野心,但却没端住的现代片,片中除了薛景求之外几乎所有人的表演都充满了现代类型片的痕迹,善良的热心的狡猾的市井的,你可以在其他很多商业片中找到精确匹配的角色模板,同时强事件且套路的情节设计也消减了作为历史题材的沉稳,昌大难道只有到了官场才知道其黑暗吗?跟若铨呆了那么久一点都没学到?同时配乐的使用有些过,黑白影像只停留在于形式,最后的蓝鸟更是刻意到让人出戏。总体观感比较失望。
好有趣,确实我国还没拍过这样一部反映贬谪名士的优秀电影。
传达一个简单的理念,在民族主义抬头的现代弥足珍贵,但总体依然单薄。(海鲜真好
韩国虽然没有特别浓厚的历史底蕴,但是拥有讲好一个历史故事的能力,能看得出来韩国对待历史的态度。整部电影的儒学氛围特别浓厚,渗透到了这部电影的方方面面,甚至连构图都跟礼数以及君主制度有关。因此看这部电影还是需要一定的门槛,如果没有相应的文学以及历史知识,很难跟得上这部电影的高度。只读圣贤书究竟有没有用?一种价值观排斥另一种价值观,最后的结果是曾经的四书五经终究沦为了统治的工具。只有与西方思想和睦相处,并驾齐驱,把知识学活,用活,学到的知识才是真正实用的知识,也只有这样,国家体系才能够从根本上得到改善,从而才能赢得民心。
有点在看万历十五年的感觉,关于程朱心学和儒家官场的表述浅了一些,几百年的文人官僚主义不是说这种简单的二元对立可以概括的。也不是说万恶的封建主义就可以推脱的。一个看上去如此剥削的制度能顺利的运行这么久不是说完全一无是处的。电影里关于这方面的讨论浅了些,但对于同属儒家文化圈的我们,有确实就是进步。导演最后还是采取了消极避世的态度啊。
若铨说:比起参透善变难懂的复杂人类,
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年度十佳~
三星半,知识与权力的主题较有层次感,从书写文字的权威(圣贤书),到“王的知识”(仕途或者说牧民),再到普世主义的求知(如洪堡般丈量世界),其中不仅穿插师徒弟兄的人情,也可管窥儒学与基督教的时代功用,不是像《沉默》那样讨论信仰,而是将信念感内化于精英在文明冲突中的再启蒙,丁若铨的台词就差说西为中用了。可惜影片有叙事的胃口,缺乏详略得当的野心,除了黑白中点缀星空蓝鸟取巧,剪辑只能说纯为效率,薛景求有点陈道明唐国强的意思(不是黑)。
从庙堂抽身后的流放生活,固然拍得闲适悠远,底色其实仍是低沉的;只是把个体的悲欢让渡一些给自然之后,镜头下那种永恒的美冲淡了这份沉重。丁若铨无疑是儒家礼制下的代表性悲剧,但他身上的天性和热情最终拯救了他。薛景求把这种士大夫和旷野混合的气质表现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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