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太喜欢倪虹洁了,尤其是说上海话的倪虹洁,又魅又迷人
小神话。市井,烟火,小资,文艺,腔调,味道,很上海。但很小的面向,方方面面都过于干净、美好了一些。
我觉得就糖水片啊,里边所有元素就广告片的水平。什么美术啊音乐啊还有那都什么玩意儿啊……就把上海所有符号噱头往里那么一放…诶一宣传…诶…
怎么能差成这样:視角混亂、鏡頭語言一塌糊塗、音樂濫用、美學東拼西湊、各種段子和抖機靈、導演功力為0全靠演員演技支撐。
突然就想起十多年前,细伢子们聚在我家一起看《2001太空漫游》,有人睡得很香。
我们上海女人真的又可爱又变态,其他都是骗鬼的呀。
老乌给他选了好几个地方,他不满意,卷坚决不办画展,即使对方是自己多年好友,也不会顾着情面将就。
下学期的《艺术电影赏析》就从这部电影谈起,原本想谈《南方车站的聚会》来着
伪男性视角的女性题材 把男人放在女人的位置上 他们就变成了女人 但即便赋予女人权力与造反的底气 底色依然是戏谑甚至有些心酸的 也许比起老乌饭桌上红红的眼眶 格洛丽亚挑逗完老白关上门后黯然神伤的表情转换 才是“可怖的真实眼泪”
喜欢。轻于生活,重于人情,止于神话,始于相信。
不细究的话看着挺开心的。局促和做饭的部分最好,饭局对话略微生硬。再洋气的地儿,出现个叉着腰的保安,那就还是中国,可以多一点这样的部分。以及看完真饿啊,老白去B站做个美食博主肯定火…… 虽然上海女孩嗲,还是喜欢里头的北京大妞儿。半夜看完电影的北漂点了个烧烤,因为没有那么灵的点心可以吃😭
个人一直偏爱方言电影,很舒服的文艺中年片,不油腻不抓马不喜剧。虽然很多台词跟核心的爱情神话故事本身都有很重的缝合痕迹,在这些中年演员自然表演下不会违和。精沪一本满足。#上海影城cinity
6/10。将外部冲突消解、捏碎为日常状态的动作,随着白老师去修鞋摊、接送孩子、喝咖啡和老乌闲谈或行走在梧桐树下的窄道,充满市井味的上海逐渐显现,并联想到候麦式拒绝与追逐的爱恋关系:白老师追求李小姐的各种动作(做饭和发微信、修高跟鞋和修电灯)貌似温情,但李小姐对他的求爱更多是迟疑和拒绝,一夜情后的早晨她悄悄逃走,而她和狂放的格洛瑞亚、精干的蓓蓓做客白老师家的聚餐戏,用‘‘剩菜’’暗示她们对白老师的争夺欲望,接着轮流用‘‘女人这辈子没有......是不完整的’’造句,宣示她们主动选择情感又时刻准备放手的洒脱状态,反而是白老师和娘娘腔的儿子等男性处于弱势。结尾众人在银幕的仪式中,祭奠老乌和索菲亚罗兰那一去不返的爱情神话,却被费里尼晦涩断裂的情节弄得兴趣索然,正如这部情节寡淡的电影本身只是小众文艺观众的狂欢。
是上海市井生活的魅力,也是成熟男女呈現自己慾望、權衡得失的精準拿捏;都市離異家庭的二次浪漫成為市場的新寵兒,看來「愛情電影」的類型片也似野貓一般研究剩飯了。最後用小人物和大明星是否ons來感慨「神話」存在與否,麼得靈了。
感觉只有东亚人能共情,因为我们都需要为自己辜负了母亲的期待而道歉。
是跨年不错的爱情小品,上海文艺片,tag和标签,上海、中年、离婚、重组。最喜欢“野猫和剩饭”这个桥段。
难得一见的描写加拿大华裔群体的商业动画作品,完全以女性心理、女性成长&受规训压抑历程为中心,还有近似于母系氏族的设定也是亮点。红小熊猫的变身形象承载着生理、心理、家国、社会等多重隐喻义,遗憾的是实际展现时还是有些避重就轻,尽管做了大肆渲染但还是更多偏向于“人畜无害”的一面,特别是最后的代际和解略显简单轻松了(母女穿越时空的同龄交流恍若[小妈妈]变奏,这是和解顺畅进展圆满完成的关键,但这一复返青春重回往昔的设定突然在此出现,不免有些突兀和取巧)。除去这个问题,影片在视听与故事层面上还是相当好看的,尤其是精致的画面细节(如各种契合于2002年加拿大华人社区的物件,还有电子宠物)和经适度夸张后仍贴近青春期少女心理的言行刻画。镜子成为身份分离的界面。对日本动漫的致敬很可爱,竹林秘境光色动人。(8.3/10)
这是个好剧本,但不适合电影,更适合话剧舞台,对白部分极为精彩,但除去对白之外故事推进就乏善了。接地气是因为一帮本土演员的自如,以及聪明地用了沪语和大众对魔都的想象,某种程度这跟郭敬明yy的纸醉金迷的上海也没太大差别。当然,这样的电影在我们还是太少了太少了,所以显得它特别可贵。
虽说人未到中年,但也已不再年轻,对于电影传达的东西,能体会到一些。现在想在电影院找一部能让人“舒服”的电影,已经很难了,不应过分苛责。
文本最入木三分的提炼是父亲角色在被父权催化扭曲的母女关系中主动隐身的描写,他面对「女人问题」的禁忌退避三舍的模样,仿佛看到无数男性终生视异性生理问题为洪水猛兽的集体病症。红色熊猫的家族血缘诅咒隐喻青春期月经羞耻和性欲萌动,少言寡语操持家事的父亲默默回避幕后变成某种支持结构,而自身未能和解代际撕扯的母亲将累加的怨怼投射外化成怪兽类型电影中穷凶极恶的反角。丑陋的中式家庭纽带是移居海外都不会改色的土壤,正如面对市场选择仍未舍弃的刻板东方文化符号,处于复杂流动传统和当下夹缝中的亚裔群体又该如何以一场「封印仪式」和体内剧烈拉锯的两个灵魂休战?与怪物共生从来不是恐惧的缘起,问题出在命名情绪和欲望为凶煞的遗传系统,由此变身设定也不仅是为东亚家庭量身定制的诊断疗愈,自有「异类」规训枷锁下解放再造的普世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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