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那样吧。伪纪录片拍得有点刻意,每个人都随时拿着相机拍拍拍。花样很多,但是没营造出恐怖的氛围。不如日本的《灵异咒》,那是真的瘆人。
结构方面有两条线,一条是六年前陈氏宗祠地道探险经历,另一条是现在进行时。拍摄手法是近些年惯用的镜中镜加手持,恐怖片里这种拍法频繁使用会给人视点错觉,即伪纪录片,自拍或直播的语境很符合当下。取材真实事件,由司空见惯的摩天轮和火车进洞例子进入,不过是利用人类视觉的弱点强行代入罢了。自始至终都有种拿着手机看抖音的怪感,一种有别于桌面电影的手机在线视频。至于不断重复的互动内容,以及最后的所谓翻转被有些人理解成导演的恶意,看目的和动机吧,最后的小姑娘身体不就恢复如初了么。影片的视角弄得挺舒服、挺现代了,但也仅此而已了。
6.1 希望恐怖片导演们都放下对伪纪录片的莫名执着,不断出现的配乐请问是鬼配的吗?白瞎了这丰富的美术设计,想必从都市怪谈和民俗仪式中汲取了很多灵感。
挑了个半夜的场去看,还不如在老厕所有感觉,真废……
所以打低分的能找出除了《僵尸》之外,十五年内比《咒》更好的国语恐怖片吗?找不出来就闭嘴少狗叫,何况对氛围型电影而言,影院和电视屏幕的观影体验本就天差地别,这也是为什么惊悚题材容易成黑马,《咒》完成度相当高,如果这不能算作优秀的院线电影,其他恐怖片就该直接埋了。少诋毁其他中文地区的影视作品吧,那并不会让我们凭空诞生好电影。
换句话说,假如我是导演,我真的信这样一个邪神,然后我拍一个电影用观众的恐惧飨荐祂,而此时的作者-读者关系以及情感链条基本没有变化,也就是说作者是否认为它是虚构的根本就不重要…
其实感觉台湾闽系新生代大多对封建迷信已经嗤之以鼻了,换个角度看,就算内地影视产业允许这种创作,也会在民间带来很大冲击,现在只是网络观影就有很多人打低分是因为觉得晦气、被下咒。其实片中借心理医生之口说得很明白了——信则有不信则无。
预告片比正片好看,所以衍变成了话提性大过可看性的一部恐怖电影。优点在于不惜以冒犯的方式和一些画面错觉增加观众的互动和代入感。在美术和恐怖氛围营造方面中规中矩。最大的短板一个是故事。整个大的动机感觉没必要(比如要想自私的让所有人“帮忙”,完全可以通过社交平台利益诱导等很多方法扩散);太多恐怖桥段动机混乱,让人摸不清逻辑,单纯为了恐怖而恐怖(比如女孩阳台拿刀,开车鬼打墙段落)。另一个短板是镜头。看似是采用代入感很强的DV拍摄,实则多机位各种切换。导致看的时候经常会冒出“这个摄影机是谁拍的?他为什么要拍”这种疑问。
我真的很想问是买行销了嘛? 明明电影院里很多人都无聊到玩手机啊?真的有这么多人觉得好看?拜托 看恐怖片无聊到唉声叹气玩手机诶! 9:特地赶回板桥秀泰 浪费我260还要打车回家 我真的会谢 而且很多分镜有昆池岩or温子仁系列的即视感 真的会谢
三星鼓励。台湾类型片产业从恐怖片开始有了复苏迹象,无论从投资还是票房看,这也确实是个恰当的切入点。祈福。
我记得伊藤润二以前说过,自己最初投稿时,编辑对他说:「这不恐怖,这只是令人不适。(大意)」这段教诲伊藤老师受用一生,终成一代大师。建议导演也记一下。
台式本土民俗克味儿化,顺便开创了滴滴解咒,共享掉san的新模式啊。
都 是无聊的
恐怖程度不高,但是拖观众下水的设计,算是别具匠心。上次以观众的身份帮助剧中人物,还是帮孙悟空收集元气弹。不懂的语言不要随便跟着念,卢克在非洲教黑人小孩说“我是黑鬼,我智商低。”柯孟融在这教观众念诅咒。
把艰辛留给电影,把温暖留给生活,请不要倒过来!
宝宝们不用担心晦气,看盗版的大陆人收不到台湾的正版诅咒
伪纪录片形式真是特么能搞噱头吧,拍得可还行,下次别这样拍了。这种形式的东西就是不太需要情感渲染,只用故弄玄虚,片子又搞得比较稀碎,连接不太顺(所以伪纪录片DV手法就躲闪了这些毛病)。不过民俗恐怖做得是相当一板一眼的,其实套路都差不多:奇怪的村民,奇怪的禁忌,外来人触犯禁忌,破坏传统仪式让外来人倒霉村民也一起倒霉,Boss是个很多年笼罩着村民类似邪神、恶灵等等的东西,到打破地道的门和镜子,有零系列的冰室家和皆神村之类既视感。
曾在《午夜凶铃》退碟后接了一个不出声的电话,战战兢兢倒计时7天没事后,就再不怕此类型片了。脱敏疗法很管用
平凡的人,做着伟大的事。小成本式的拍摄手法,却最有力量。
这才是我想看到的关于covid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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