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影像很独特,韩国的历史片也是不多见,只是拍着拍着,后面的剧情就有点平淡了。
妻子不退缩不妥协,她只要正义。律师为人权而战,他们对抗的是当权者,是体制。
妻子一次次不畏强权,被部落首领威胁,警察威胁,更高地位的人威胁,数次以为她,一个失去丈夫,怀孕带着女儿的农村妇女即将对命运妥协,拿着协商的钱,过下半生时,她都选择挺起胸脯站起来,与其说是律师伸张正义,不如说是颠覆低种族人的一种反抗。
虽然这是一部“韩国”电影,但可能是目前为止最能阐释东亚近代开明士人之心态转变的电影。这其中有我们熟悉的东西,也有陌生化的视角,后者使我们能从更人文的角度看待西学东渐。这便是韩国之于我们的先天优势:没有宏大的历史包袱,因而能从盛衰兴替的叙事使命中跳脱出来,平实而亲切地去理解波澜历史中的“人”。
与思悼相比要轻松许多,黑白画面颇有山水意境,不过对昌大故事的演绎总觉得有些多余。
这部电影还让我想到两部国产电影,一个是《让子弹飞》,张麻子上任之后伸出三个指头:我上任只办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另一个是《我不是药神》——这部电影火爆网络引发热议,我们真的太缺这个了!
一个人是否值得尊重 不在他有多少才能
过誉之作,题材好、底层故事好,跟电影好完全是两码事。用这种浮夸bgm+略带中二的方式呈现这么沉重的题材,个人接受无能。电影表达也板正平庸,没什么可说的,白白浪费一个好题材,甚至可以说是拍得相当肤浅,流于表面。
不想当编剧的学者不是好作家~不得不说编剧非常具有一流研究者的眼光,挖出了丁若詮这样的宝藏人物。无论是18世纪天主教在朝的传播、实学的兴起、博物学著作的编撰,还是口头与文字、精英和俗众的交互,抑或是东亚海域的交流史,以及实学与朴学的互文、丁若詮兄弟思想的对照、中学与西学的汇流,每一个都是可以拿来写论文的题目!编剧进一步把丁若詮解读为其时代的独行者,强调天主教作为李朝时代朱子学之外士人的alternative way,非常有卡洛金兹堡的《奶酪与蛆虫》的味道了~
在流放地,做个黑色的无名者。明净之物,可寄托我心。
罪恶的种姓制度,竟然在现代世界仍然存在,悲哀。印度共产党有出镜,看来是少数的追求种姓平权的党派。
便归来,平生万事,那堪回首。只绝塞,行路悠悠,苦寒难受。冰霜摧折,早衰蒲柳。置此札,君怀袖。词赋从今须少作,留取心魂相守。薄命长辞君子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我亦飘零久,深恩负尽,死生师友。千万恨,为君剖。言不尽,观顿首。
难有心甘情愿的大彻大悟,也难见无血无泪的汲汲营营,出世与入世、山野与庙堂、理性与信念、孤高与狂热,看似一种选择、一种进化,却可能也是一种阶段、一种命运。主题辐射广泛,表达却流畅清晰,这既造就了意念和情绪传递的相对高效,却也导致了意韵和张力生成的相对单薄,也使得本片虽然在表意上有独特之处,但整体并没摆脱韩影类型化色彩过重的影响。影片黑白影像映现出的远山淡影般的东方风致挺迷人,几次用诗歌解说心绪、推进叙述的气魄有些动人。
整体黑白的古韵风,被流放的朝鲜大夫的荒岛纪实,也有当时被官府压迫百姓的困苦以及官场压榨百姓的丑恶,观感上有点寡淡。
昌大这条线其实挺真实的。学的时候觉得光靠自己的学识就足以改变一切,到头来才发现这世界早就已经变得乌烟瘴气无药可救,打人一顿都还算好,至少他还有那片纯粹的岛屿可回。哎。
想不到竟然在一部韓國電影裡看到了儒家思想的深刻蘊含,也看到了論語的博大精深,劇本在商業敘事中拍出了濃濃的儒家味,將「以文會友,以友輔仁」、「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等論語精髓發揮到極致的電影。流放到孤島的文人與漁民成為彼此互相學習的好友,在荒島中重拾對事物的好奇心,在陸地上見證到官逼民反的腐敗。學難以致用,無法真正投入官場改變什麼,不如就重回荒島,沾染淤泥做個質樸的茲山人吧。黑白影像乾淨的像在看水墨畫般,影像簡潔,卻又樸實真誠,人物刻畫飽滿,對論語的意涵詮釋放到影像中,拍出了對岸自己來拍,都不一定會有的獨特韻味,這如果在還沒有把國文全還給老師的年紀,應該會愛死這部。薛耿求演什麼都是影帝,劇本拿青龍獎當之無愧,文學厚度極佳,哲學意涵極深,給韓國人拍走了理當自慚形穢。
看的时候数度落泪,太愤怒了。人生下来应当先是人,再被赋予其他意义。可有的人从根里就烂掉了。
拍的比较中规中矩,剧作工整,岛上的美景不错。但也因为这种直白,基本没有什么影像的韵味。
宗教信仰、士大夫、被贬、流放、孤独、目之所及皆是蛮荒、黑白山水、撰写鱼谱;贱命、被身份与权利裹挟、成为师徒、互相拯救、路途不同、不能理解那样的境界、用自己所见验证了老师的教诲、伤离别。羡慕这个传承了我们的文化、被污名为“偷国”的小国,能拍出这样(我们不敢拍也不能说)的电影,更嫉妒他们的影迷,能在电影院里沉下心来,好好欣赏这么一部浸透了文学悲伤(我国那些诗人早就表达过)的佳作。
经常去用户群几乎不重叠的各个app转一圈,同样做些摘抄。只是我的摘抄本,不是我的立场。把一个群体贴上标签,对其进行羞辱,就是“路走窄了”。任何群体观念只不过是工具,不会因为其舆论形象(甚至只是在某些群体中的形象),就放弃一个工具。用农业社会概念套工业社会,生活是一地鸡毛。还是纠结这种事的人,脑子的概念还是农业社会里徘徊。绝不做任何一方的骂人喇叭,破坏三次元心情、拉低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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