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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名世界的喜剧演员到家乡费城进行巡回演出,却被迫回答一个问题:为了守护他所拥有的一切,他愿意做到何种地步。
我只觉得有点不好,昌大的暴掐收税官未免也太戏剧冲突了吧,难道他当贱民时没有见过苛收赋利吗?等到做官了才突然发现吗?那可真是活在象牙塔里的少年啊!
摄影确实很美,海边很多镜头都拍出了中文古诗的里的意境。除此之外,文本太弱了,想涉及的面很多,但都浅尝辄止,都只有浅表的内容,完全没有深入探讨,所以整部片子没法击中人心,只有距离之外的影像美而已。
四星
从黑山岛的无人识字的自在宁静,俯视朝廷中的尔虞我诈的伦理野蛮。
这个电影拍的有种。
电影在做到剧情好看,又能传递文化思想,不局限于某一价值观的强制教育,难能可贵。丁若铨一句“性理学和洋学问并不是相冲的,是要一起前行的朋友”,大有包容之意,不管韩国目前政治与大众如何,只说这部电影,导演借古表达出自己十分通彻的想法。继承与吸收,兼容并包,有容乃大,这些我们常说的话,现实却已被狭隘的民族(cui)主义潜移默化侵蚀……
对于梦想着’没有两班贱民之分,不需要王,百姓做主人的’的丁若銓来说,比起教导公职者心态和责任感的<牧民新书> ,可以让百姓更加富裕的<玆山鱼谱>十倍百倍更重要,因此奉献上了自己的一生。
近读《曾公嘉言钞》,“国藩入世已深,厌阅一种宽厚论说、模棱气象,养成不黑不白,不痛不痒之世界,误人家国已非一日,偶有所触,则轮囷肝胆又与掀振一番”。
职人电影,日本拍出了《入殓师》,《编舟记》,韩国拍出了这部《兹山鱼谱》,而历史悠久5000年的中国,却几乎未有一部能拿出手的作品。本片的珍贵,不只是演绎了丁若铨“流放著书”的传奇故事,更在于它从唯物主义辩证的解释了“科学”和“信仰”对于个人和国家的意义。这在当今,都如闪电般警醒后人“死读书”不如“格物致知”。片中,青鸟从海胆中诞生,隐喻丁若铨所想的“以民为本,人人平等”的新思想会在荆棘中破茧而出,涅槃冲天。也指昌大通过做官理解师父,知道仕不可救国,最终辞官回乡,放弃了物质的荣华,重拾精神富足获新生。结尾黑山岛变为彩色,提示电影里200年前的时空结束了,斯人已逝,但如今黑山岛仍在,那些牧心育人之术早已过时,但《兹山鱼谱》作为科学著作,到如今仍能发挥它的作用。中国电影何时才能诞生自己的《鱼谱》呢?
好有趣,确实我国还没拍过这样一部反映贬谪名士的优秀电影。
理想覆灭的故事看得人如同挨了一记闷棍,尤其这种绝望的经验还在师徒身上循环发生,所有学以致用的雄心抱负在龌龊官场里终将磨灭,影片书写了一代士大夫的悲歌,还好有兹山这座桃花源可以逃遁。李濬益对于历史的改编总能植入一些通俗的情感使之达到微妙的平衡,所以既不会看得沉闷,也能有沉甸甸的内容在,加上两位男主精彩的演绎,使得角色很令人信服,特别提及下女配李姃垠,从寄生虫到这部都是特别亮眼的存在。
质朴的叙事,高调的灰。
田心,黑山《经世遗表》,学习一下?
斑鳐鱼走的路斑鳐鱼知道,黄貂鱼走的路黄貂鱼知道,一个人要走什么路只有自己才会知道。7
概念先行,西学与朱子学的冲突-融合架构,然后人物一个个填进去,人物的转变也如牵线木偶。但还是感动,想打四星...因为题材本身还没有成为历史。
士大夫的追求,一边是礼失求诸野,一边是林奈分类法。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世道那么污浊,不如研究一些通透之物。可能对于个人来说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我实在是忍不住要想,如此这般,那些受尽苦难的人要怎么办呀。不过片中好奇开放的态度还是挺好的。
昌大蓄了胡子有几分哥哥的神韵,小伙子前途无量,柳承龙这小诗作的真是有味儿极了,慕兄之情溢出屏幕。整部电影说的,不过是昌大那句“物物尽如此,独笑无人知。”世事和世人也无不如此。不过是要像鹤一样活着,还是做到心中无鹤,这倒是个终极命题。
这个电影的好不仅是技术性的,剧本在文学与商业间的平衡与圆熟,摄影的画意乃至衣冠士林生态的完整,更是东方精神性的,古代儒家士大夫的流迁生涯首次成为故事核心完整表现,有人类比苏东坡不过是挑个名人,儒耶之争更可追摹的其实是明代徐光启,儒学、实学与神学的交锋至今回响,21世纪梵蒂冈封圣仍映照在上海徐家汇天主堂前。另看到嘉庆字样才反应过来此时已是清代,大明衣冠再不复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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