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洪学敏 饰)是一名变电所女工,一场意外中,她引以为豪的大辫子险些造成一起生产事故,于是,白鸽狠了狠心,决定剪掉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就这样,她走进了青年徐力(张天喜 饰)的理发店。
徐力为白鸽设计了一个十分好看的造型,这让白鸽十分满意,她也因此成为了徐力理发店的常客,一来二去之下,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之间擦出了爱情的火花。一次偶然中,白鸽目睹了徐力同一位女青年有说有笑,嫉妒之情油然而生,当她找到理发店想要跟徐力讨个说法之时,又看到徐力被两位警察带走,难道徐力犯了什么罪吗?在迷惑和不解之中,白鸽和徐力断了联系。
一切优美形象不免褪色
那些真实的人物在镜头下述说自己的经历,这时候的主角特别像一个聆听的记者,而那些路上遇到的对象像一个个受访者,怎么讲呢,这种处理也不是说好与坏,总觉得略刻意。see you down the road.
7.5/10 我也不希望在我死的时候,帆船还在路边
4.对新自由的欲望的追求
如同读一首行吟诗。
当一个人同时失去了家人和家园时会体验到的孤独,公路旅途也是探索生命意义的路途,关于丧失与疗愈、羁绊与放手、关于生死。其实片中涉及的每一种问题和状态都让人不忍去触碰和细思,但导演不仅有勇气触碰,而且处理得极为克制,哀而不伤,灰凉中又有光亮。
拍这种类型的片子创作者的精神状态真的非常重要呐。如果说在《骑士》中赵婷还有马力克的痕迹,在《无依之地》中,赵婷就是赵婷。一路的自由与浩瀚,与背负的隐痛交融,每个不得已上路的人,见过多少山河,又有多少故事无人倾诉。麦克多蒙德将这一复杂形象刻画得细致入微;这是一首昔日美国开拓精神的挽歌,是对每一个上路人的告慰。
无尽的沙漠和孤独的公路,nomads被迫的自由
由衷感叹,独立勇敢又坚贞的硬核女性,本应拥有幸福啊,但好像只有漫无边际的孤独。
观影过程中几度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直到配乐第一次奏起才恍然大悟,这种孤寂与平静的诗意与Ludovico的作曲如出一辙。从有些本末倒置的角度来说,Nomadland是对鲁叔作曲的一次满分影像化表达。
变老的一个标准是,不再遇见,逐渐告别。青年时,我们总是遇见新的,遇见新的朋友,遇见新的玩具,遇见新的车子,遇见新的景点,甚至包括幼儿时遇见新的父母;当我们中年时,我们总是逐渐替换,替换掉旧房子,旧车子,旧家具,与老朋友疏远而认识新的朋友;当我们老了,我们就逐渐开始告别,告别工作,告别长辈,告别驾驶技能,告别奔跑能力,甚至告别我们至亲之人,直到没有什么可以再告别的,最后我们与这个世界永别…
拓荒者与游牧民都是无地可依的人群,前者代表着开拓、积极,后者则是流浪、悲观,就像西部片与这部电影的区别,西部片赞扬的是无畏的英雄,《无依之地》悲悯的是无地的普通人,前者反映了伟大国度的崛起,后者则是美利坚日薄西山的见证。
气氛镜头和音乐的堆砌没有很有效地展示人物的内心世界。前半段描绘美国nomad people的生活处境,后半段表现女主尝试却无法与世界重新产生连接的孤独。结尾把流浪归因为一段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关系是否可信?(这样的关系必然存在,但是否在影片里得到足够扎实的刻画?)
比起Eliza Hittman更加自然主义,或许deep focus+wide scale才是自然主义电影的最佳选择!前面的配乐有点索然无味,只有最后几次主题性音乐是打动我的,因为如同赵婷以往的叙事风格一样——最后我们才明白人物的困境从何而来,而这段旅行究竟在解决什么——在故事结尾那克制涌动的情绪才尽显波浪。比骑士更弱情节,也更深沉,从关乎小我上升到大生命之情怀,如何面对孤独,死亡,路上的人和将行的路,以及保有那份如美国拓荒者一样的勇敢。
Home. Is it just a word, or is it something you carry within you? 漂泊不是无家可归,而是带着家上路。期待很高,但看完略有些失望。电影通片“情绪流”,缺少真正有力量的文本支撑;视听方面给我的感觉是中规中矩,钢琴配乐不贴剧情且在很多时候都显得多余(正面例子是断背山的吉他配乐)。相似题材更喜欢另一位女导演Debra Granik的那部《不留痕迹》。
观影过程中几度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直到配乐第一次奏起才恍然大悟,这种孤寂与平静的诗意与Ludovico的作曲如出一辙。从有些本末倒置的角度来说,Nomadland是对鲁叔作曲的一次满分影像化表达。
视频里山崖的燕群飞起,埋没砂土里的恐龙遗骨,路旁仙人掌的密密荆刺,摊开手掌令星尘落于右手。这些令一路旷野不辨方向,也有星点光茫。在路上的人穿梭与停留,遇见再告别,并非没有其它选项,她只是可以继续依傍惯性~具体的孤独艰难爱与回忆是无处不在的东西,可以成为一条孤绝狭长路,通向生命终点带着独家记忆消亡。引用的两首莎士比亚,很是动人。
配乐毁了Frances McDormand的表演,空镜很像国家地理,这部片子真的走入那些游牧者的心了吗?
自由 国人不会那么感同身受的, 许知远的十三邀里说, 他们那个年代让父母参与自己的婚姻相亲什么的, 那得都丢人 。 不是强调孰优孰劣, 而是不同从一开始就存在了。
但它又被不断地推着推着,总有一天要上路。人类文明的历史里,路从来都是一段过程,是从一处连接向另一处的“间在”;而总有一部分人群,他们生活在路上,也因而,生活在一段“不存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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