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at cinematography。前半看Rose的部分多次中断不忍直视,Peter被针对的戏,共情度也几乎拉满。做翻译进工程项目部的时候,因为出门总背着个包,就被嘲笑为小白脸,像个女人。后来在借调到另一个项目,再回来之后,看到晒得比民工还黑,衣服脏兮兮的我,周围人瞬间就失去了嘲弄我的兴趣。感官上的一致性取代了所有理性,只有同化和灭亡二者择一。然后我又加入新一轮嘲笑新人小白脸的行列。相较之下,Peter惊为天人,但细想又觉得是那个时代那种环境的常态,蒙昧中潜藏各种紧张关系,稍有科学常识就可轻松置人于死地而不被察觉。P.S. 1.以前连哈姆雷特都演出夏洛克神色的卷福,这次真是突破自我了,但卷福刻意的美国西部口音实在太出戏。2.弟弟的那句“不是一个人,真好“”太戳了。
用当下的眼光回看1925年的故事,你会不自觉地带着很多假设和偏见,一味同情之后被反转打脸。谁才是最真诚和真实的那个,你永远也说不清。也许没有什么强弱、对错,没有真正的“善”,但是却有真正的“恶”。每个人都被身边的人影响并且造就,Phil和BH,Phil和George的野蛮与世俗对比,母亲和儿子的脆弱与偏激对比,每个人都被一条命运的缰绳牢牢捆住。
简·坎皮恩用大量的符号形象来完成对性的隐喻,正是这些不能明说的部分彰显了西部世界极具破坏力的性压抑。年轻男孩确实颠覆了来自某个男性的强权统治,但他可不是什么革命者,因为他的初衷还是保卫一个传统的家庭秩序。
好一出「犬山少年杀人事件」!初看昏昏欲睡,二刷脊背发凉。这个故事很有必要从彼得的视角重看一遍。影片在叙述上有个“陷阱”,简·坎皮恩塑造了菲尔这个妄自尊大、强横粗暴的男性形象,并让萝丝和彼得处在他的窥视与凌辱中,直到最后一刻彼得才峥嵘尽显。笼罩全片的凝视被打破,所谓的阳刚之力被瓦解。所有信息都隐藏在不经意的细节中。简·坎皮恩已有大师风范。
像Phi这样的人,他死去比活着幸福。
外硬内软的人碰上被父亲教育“做个好人”外软内硬的人一败涂地,所以要求阳刚有什么用?他不照样可能是个gay可能不生三胎吗。感觉结局儿子在窗台意味深长下一步是想用床底下的炭疽绳搞死继父把二胎扼杀在肚子中,就像他对他父亲做的那样(上吊存疑)
表面看似柔弱的Peter实际上冷漠无情,Phil虽然外表冷酷不羁内心却愿意为了喜欢的人付出至极,极度克制与极度的张力,以为是另一部《断背山》,其实却是一个复仇故事。
本片教育我们,中年男子迷恋年轻狗狗是没有好结果的
前面三分之二的剧情烘托了最后的三分之一,可以哦,这片还真的挺怕剧透的,其实,开头就已经告诉你最后的结局了哇。
浪费了时间 误以为是好片 硬撑着看完了 片名也莫名其妙 实在欣赏不了
首先,对我来说,这是一部差点因为“”同性标签就错过的电影,我不反同也不恐同,但对目前席卷全球的各种正确,导致不管什么片都要往正确上靠一靠——比如黑命贵等,很反胃。//接下来感叹导演之水准,不管别人怎么看这部片,对我来说,我感觉到了古龙的意味,对,就是古龙——不是金庸。怎么说呢,就那种真正的狠角色,往往是看上去单薄的,不起眼的,不动声色一刀毙命的。而真正脆弱的,往往是看上去很凶残的。//我从来没喜欢过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 ,但这部片,我觉得演得非常好。
哪怕知道你想说啥也未免太装逼了,耐着性子除了风光美也实在看不下去
以为是个西部版《海边的曼彻斯特》,结果是个荒野版《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
3.5;首尾呼应由内向外的偷窥视角几乎贯穿整部影片,在视线的狭窄角度里,每个人的隐秘欲望被折叠压缩到薄薄一线,于是呈现给观众的也仅是云山雾罩的只言片语,叙事推进到中段过后,细节慢慢对应上,才能逐渐拼凑起那个在记忆中被美化了二十年的往事,那个长久驻扎盘旋的幽灵;可简单粗暴地以“恐同即深柜”来大致概括,一个惧怕被贴上“娘炮”标签的孤独畸零人努力重塑/还原“镜像”的必然失败。绿木的配乐存在感太强了。
恶意与折磨的较量,铺垫部分相当沉得住气。Kodi表现抢眼,之前的slow west就很棒。
人们躺下来,取下他们白天里戴的面具,结算这一天的总账。他们打开了自己的内心,打开了自己的“灵魂的一隅”,那个隐秘的角落,他们悔恨、悲泣。为了这一天的浪费,为了这一天的损失,为了这一天的痛苦生活。自然,人们中间也有少数得意的人,可是他们已经满意地睡熟了,剩下那些不幸的人、失望的人在不温暖的被窝里悲泣自己的命运。无论是在白天或黑夜,世界都有两个不同的面目,为着两种不同的人而存在
不太能 get 到,跟多年前看的《钢琴课》相去甚远,只知道蜘蛛女和她片中的老公也是真实的一对夫妻,还有全片是在新西兰拍的。。。。
克制反显残忍。我恰恰认为简导不算是最学院派的那一卦,学院派很难做到对细节如此敏锐的捕捉,而更习惯于铺陈人物与宏大环境的对立。人心是难以洞察的,你喜欢的特质可能也会杀死你自己。
真好看,所謂男性氣質和女性氣質的對決,外面又加了一層同性戀的套子。看得時候不斷想起黑格爾的主奴辯證法,抑或是尼采對基督教竊取歐洲人精神的批評:「弱者」最終取得了太監般卑鄙的勝利。正如陽剛沒有什麼值得讚美的一樣,陰柔同樣不值得鼓勵。所謂「後世之學者,不幸不見天地之純,古人之大體,道術將為天下裂。」無論Phil還是Peter,把自己固化於某種認同,或者為生命硬要找一個目的(懷念故人,抑或保護母親),都是悲劇的開始。蒙大拿州荒涼廣袤,天地不仁的邊境風光,一如我們華盛頓州東部,今年有機會開車去撒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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