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欧洲迷影,其实恰好是三四十年代中国电影的路子。
这世界上从来没有值得不值得的事情
是一出轻松的爱情小品。人只有在面对自己时,真正表达自己时,才会有真正的深度。而男人看女人,女人看男人,其实都不会那么深刻,显现的还是表象的状态。其实没有人是白纸,也不会有人是透明的。人是理性情感混杂的动物,有的人简单点,有的人复杂点,口是心非是常态,大家都有自己内心的秘密,没有谁能被一眼看透。
+0.5 不喜欢散装叙事,但肯定影院需要这样的电影。舒适的观影体验,不太成熟但不带工业感的行云流水太难得了。离别的悲伤刚刚好,读不进费里尼的大众仍一样,让期待着大道理和深层次观众落空去吧。不是那种导演按头接收信息的电影,所以某一观众的如何不认可、无共鸣之类都不会对另一有过多影响:荧幕里的桃花源就留在荧幕里不好吗?老拿现实抨击他干什么
喜欢这部电影,有意思,台词里的小机锋小心思,让人惊喜。中国要是有伍迪艾伦,也只能出现在上海。
最后说到上海。以我浅薄的六个月的观察,上海果真就像电影里一样,漫溢着仪式感。白老师拎着一万六的Jimmy Choo走在暖黄色路灯下的影子;鞋匠装在铁饭盒里的下午茶蛋糕;桌子要铺上桌布、煎蛋要煎成心形。想对上海随处可见的露天咖啡桌和圣诞树说一句:灵啊灵啊。
整部影片的氛围非常轻松幽默,每个人物都有独立的性格特点。老白的前妻蓓蓓,带着女儿独自生活的李小姐,性格洒脱的格洛瑞亚,三个女人一台戏,还真别说,这还真的是一台挺好看的大戏。
人物塑造得太虚浮了,每个人都浮于表面,虽然嘴上都讲着些中英混杂的“时髦”话,但是太容易看透,也太容易乏味,剧情就好像那个画展一样不知所云,从头忙到尾,最后连个画展的影子都没看到
有腔调的生活看着得劲,但要是生活在腔调中就不那么sia意了。
老乌和索菲亚罗兰的部分,大概是在说,老派的上海死了,但仍留有一缕残魂,一个欧式的梦。
悲哀在于,情感和日常需要靠那些遥远的符号(费里尼/索菲亚/土耳其/英国/红拂夜奔)才能串联起有意义的链条,这无非是另一种偶然与想象。如此语境之下,精致的海派生活倒显出一种自欺欺人的况味,仿佛老白对小皮匠问询的变体“你的咖啡里有麻木的味道吗?”一边是悬置的能指,一边是实际是所指,双方在迷影式的致敬中少见的没能达成影像上的统一与和解。于是,爱情在本片中像一场精神上的屠杀,目标是这些或单亲带娃或有暧昧过往的中年男女,这里没有爱情的青春热血和蓬勃朝气,只剩拖拖拉拉的消极和孤叹。电影在准确描绘出中年爱情状态的同时,也将这些中年人抽象化了,因为他们在这场屠杀中的所有反抗与逃亡,皆是以有钱有闲为基础的。而更多的普罗大众,连被这种爱情蹂躏的资本都没有。这当然是一部好电影,但生活的底色赋予了它某种失败的气质。
审美和文本都太牛了…整个片子让人足够快乐,但又快乐得恰到好处而能够留出空隙来啧啧称奇
老乌和索菲亚罗兰的部分,大概是在说,老派的上海死了,但仍留有一缕残魂,一个欧式的梦。
喜欢。没想到这么好笑。欧洲电影的感觉。好像也只有上海,讲这样的故事还算搭调。除了一地鸡毛,沉痛悲情,还是可以有轻盈的中年嘛。
有点烟火气,有点娇气,有话剧质感,有点惊喜和好看。
是冲着“中年女人对于爱情的态度”去看的,结果大失所望。如果中年女人面对爱情就是比年轻人多说几句鸡汤的话,那我不如去看智慧背囊来得更快。上海话是特点,但是导演构景力好一般啊…16:9的屏幕完全没拍出来上海的美,很多个群戏的时候画面重心也是偏的。整个片子的精华可能就是老乌那一句“假的,我编的”和他不易察觉的泪水。其他的都是训练我上海话听力来的吧。😅看完很想问导演:你确实你晓得你自己想讲什么的哇?这一点也不灵啊。
音乐也是,宁波话歌曲虽然惊艳,但不太上海。英语歌很不正宗,网红店爱用的,哎败笔。
瞎起灵啊 瞎起灵! ! !
可惜我太穷,不然会更爱。
电影的长处是有目共睹的,赞誉之词不再赘述。如果说Shanghai as a spectacle、看角色们的法租界生活如同看西洋景这点上我能得过且过不提问题,那性别角色部分我实在是忍不住要放厥词了。这部电影和《爱很美味》的共同问题在于,里面的男性角色都是假人、工具人、主创捏出来的模范男人偶男榜样、为了传达和反射主创的女性主义思想的背景板。女的在文艺作品里被工具化千百年了,工具化一下男的有何不行?当然行,但女角色跟男假人发生互动时他们的关系也会被感染certain degree of fakeness. 避重就轻虚假悬浮并不是我最想看到的女性主义创作。但问题来了,我们的商业影视剧市场在性别议题这块可以容纳杨笠式的“我喜欢男的我脑子有病”式自嘲吗?邵艺辉一个女导演能把男的如实拍成丑角而不被网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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