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的拍的要好很多。以前看国外的音乐传记片没有意识到原来看一个熟悉背景的艺人传记片可以哭到不能自已。
有自闭症的那个小女孩也非常可爱。
如果到了“谨以此片”的程度,可能是传记片最好的分寸感。
挺用心的......流水账,其实真不如自己把以前的影像资料翻出来看。
big house big car, life好easy
很温暖。Andrew很善良,Domino和Joseph同样。Domino说,我不想让你再当她的临时保姆了,因为我想让你享受20多岁的生活。Joseph说,谢谢你保护我的家人。Andrew跟妈妈说,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位非常好的妈妈,跟弟弟说,能做你的哥哥我真的非常骄傲。Stepfather Greg说,没有人能打你妈妈。很平缓的记叙,但温暖感人。
我降临人间,我芳华璀璨,我绽放缤纷,我孤独悲伤,我匆匆离去。Christan,快快成熟起来吧,如果你想长大,什么时候都不晚,可以是今晚,可以是明天,可以是十年后,可以是临死的前一天。明天开始,不要受到任何情绪的影响,人非圣贤,善恶只在一念之间,小人戚戚,君子坦荡,我问心无愧,我不能独自背负道德的枷锁,我应该捍卫的是自己的尊严。作为自然万物的一分子,你不需要忧愁,你不需要快乐,你只需要像植物一样,像动物一样,遵循生老病死的规律,完成造物主设定的亿万个循环当中的微小一段。(this sentence is just for console,tonight is awful,tomorrow is anther day)
“the show must go on”怀疑是看Queen的那个波西米亚狂想曲电影火了 想要复刻 下一个如果是哥哥的 奉劝投资者 放弃幻想 还不如今年tmelive的哥哥专场
库珀.拉夫可以的,可以期待他假以时日去接班伍迪艾伦。
除了阿梅,很多人还健在,为尊者讳,太难拍!江老板还阿梅一个承诺,也是港式义气的延伸。限于投资、成本,切口很小,女性视角,一个恨嫁的故事,把飒气、江湖气、帅气、大气的巨星缩小了;年轻演员不管像不像,敢演已经是成功了一半,真实影像资料与剧情对照,对演员还是一种残酷的考验。一直在想,王丹妮没有点上阿梅标志性的那颗痣,可能是主创为了告诉观众,这是在演戏,类似cosplay,不能和真人真事一比一对应。
导演25岁还是大有可能的,尽管小清新和始终强调冷静有点出戏,不过小成本生活向的自编自导还是挺成功。
温暖包容的家人始终是你可以信赖的港湾。
梅艳芳,芳华绝代,天下无双,香港的女儿,传奇的一生。
well... 一般般 get不太到就是说
基本就是流水账。没有深入发掘人物内心。对比阮玲玉就知道了。如果对梅艳芳不了解不热爱是很难共情的。很一般。不过也可以理解。相关人士都还活着。实在不太方便拍
我总是想探寻昔日的明星与当下的偶像究竟有何差别。我的父亲有一个柜子专门存放他当年喜欢歌星的磁带和海报,让亲戚好友从珠三角带来的正版磁带是绝对舍不得多听的,因为多听这盒就废了,总是专门买了空白的磁带盒录下来,正版是母版,只听自己录的子版,听得没声了才再录。童安格、谭咏麟、张学友等,当然也少不了这部影片的张国荣和梅艳芳。他总说哪怕现在再有时间,再有钱也找不到以前追星的感觉。为什么呢?因为明星总是时代之子,就像大家喜欢说梅艳芳是香港的女儿,梅艳芳的唏嘘唱出了香港旧时代士大夫的格格不入;梅艳芳的反叛唱出了新时代冲击下年轻人的不满。现在偶像的唏嘘在哪?在不满镜头数量和到手工资;反叛在哪?更是完全没有,一纸文件,个个如噤声寒蝉。如果以前的明星是割裂时代下精神之产物,那么现在的偶像就是资本机器下戏谑之玩物
男主的存在不就是一块爱的磁铁吗,吸引爱的前提是你会释放爱,但是剧情里一直单身还挺奇怪的,sweet到不真实,太令人怜惜了。
#广州点映#剧本不好,事件之间几乎无联系,是流水账。比如除了小时候唱歌也没有刻画姐妹情了,突然在姐姐要结婚那里整出矛盾。跟日本艺人恋爱也突兀,可能在讲述重心上要取舍。到底要讲感情、义气还是舞台,她的义气又是怎么来的,前因后果一概不讲,人物立不起来,空剩个性。难道梅艳芳唱歌演戏一帆风顺?唱片永远是成功的,演戏是直接拿奖的。
推荐粤语版,有那么多好听的歌,王丹妮形神兼备,演得真好,后段看到差点掉泪。晚场人不多,但全都是在片尾字幕走到最后一刻时才离场。
若以張曼玉在《阮玲玉》裡的神級演出為標準,王丹妮其實並不差,有兩幕我甚至覺得演員已經超越單純「似唔似被扮演者」的階段:第一是舞廳首次和哥哥一同登台獻唱;第二是梅姐最後一場演唱會裡的那段獨白。王丹妮在那兩場戲裡是沒有「消失」的:前者是王丹妮作為新人出道的心境,如果是她,面對和梅姐同樣的情況會怎麼做?而後者則是作為扮演者的王丹妮從未遇過的狀況,那時候,出現在她臉上的是一場「戰爭」,一場故意要被識穿的虛假表演,沒怎麼改變的容顏所帶出的間離效果正正告訴我們,梅艷芳是不可能被原樣複製的,王丹妮必須重新掌握這副身軀的主動權,對抗依附於身上的亡魂。導演既不相信電影,又不相信演員,所以只能不斷以穿插歷史影像和流水賬的方式來製造催淚時刻,觀眾會被感動完全是因為那是看似轉瞬即逝,實則深深銘刻於腦海的回憶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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