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了,目前最喜欢的2021电影。小k开场的处理的确用力过猛,但是整体上她把戴安娜塑造成了一个肢体畸变的怪物,感觉随时会撕开皮囊,成功把本片变成一部怪兽/恐怖片。俯冲的镜头如同尾随的幽魂,雾里白光里黑暗的宫殿里,天然的灵异场所。后半段是救赎是释然吗?一种恶趣味的自反,甜蜜下满是苦涩。不是戴安娜王妃,是一个叫斯宾塞的普通女人的三天,是《五至七时的克莱奥》里的真实时刻,是当下的情绪。
戴安娜既不是野鸡也不是烈马,而是时刻要被人观赏,被无爱婚姻和宫廷礼教捆住的金丝雀,美丽但不自由。就像结尾这首摇滚相对于之前的古典音乐,戴安娜的格格不入在所有人看来都十分刺眼,大量跟拍特写,就像时刻对准她的镜头和隔墙有耳的监视,小k经住了考验,压抑痛苦情绪传达出来,而且拍的太美了,拉来安妮·博林这个点有意思。
个人感觉真实人物改编的片子做“小”比做“大”好(也不是什么新手法了),没有执意在展现戴安娜的悲剧而是一种走向决绝的心情的转变上。这种终于走出来了的感觉才是在都知道戴安娜的真实结局的前提下最大的悲剧。与安博林的幽灵的对话;在镜子中发现真实(这很《闪灵》),在这样幽闭的空间中的窒息感、自我质疑感才溢出屏幕。KS的表演确实惊喜了。(好不好看可以直接通过现场鼓掌时长判断,首映鼓掌很长)
这电影怕不是戴安娜的高级黑?小K演得既不形似也不神似,用力十足反而呈现的做作又矫情,再加上设定还通灵对话被亨八砍头的安博林,看上去像是有什么大病一样。
啊,我没注意,那个大明白是晓辉吧,三爷是餐厅那个服务员吧
作为传记电影来说剧情显得很片段,仅仅几天的时间跨度也没法很好描绘这个复杂角色。戴安娜的悲剧无疑是源自英国王室,但电影中对于英国王室实在太给面子了,只是整了一些一语双关的台词和情节内涵一下,这还不如去看一些纪录片
哎跟长这样的妈宝同室,看的好压抑……
小K的表演可圈可点,单纯从表演来演她在这部电影里尽力了也确实看到了与以往都不一样的人物塑造能力,但是这只是单纯的从演员个人的纵向比较,横向比较的话,英剧《皇冠》实在拍的太好了,演员集体在线,电视剧整体碾压电影。
后厨满满龙虾,惠灵顿牛排
A. 太惊悚太焦虑也太悲伤了。一栋庄园(和它代表的制度)如何压垮一个生命,我哪里是在看皇室婚姻,我明明就是在看《闪灵》。用魂穿库布里克的对称构图和推拉跟拍,去构建仪式的牢笼,追踪逃亡的路径。视听上的双重压迫像两小时的panic attack,也正因如此,窒息后的释放和释放后终究未能到来的“未来”,才显得格外宣泄与感伤。史钊活女士的表演和这种沉浸式的精神体验相互成就,看到最后你会真的相信,她就是戴安娜。2021.9.4 Venezia
电影里与现实中的斯宾塞的距离,我无从得知。电影的空洞和矫揉造作比注满全片的音乐更大声,则明明白白。赞助服装的那个大牌应该满意了。安·伯林的鬼魂谢谢您:不要借我过桥。斯宾塞拍拍安·伯林的肩:前辈勿恼,他们也是借我过桥。
以及开封菜
小k演的很棒~最爱的是丽莎饰演的虚拟的,代表所有关心戴安娜的角色
侍者对她说:It’s all set。
小K很美衣服也很美,只是不像戴妃,口音也很怪,剧情压抑又神神叨叨,片尾的曲子不错!
又是跳舞,又是旋转,又是走廊房间行走穿梭,又是精神崩溃大型MV,下一个被荼毒的“皇室”女性形象又要是谁。刻意的各种象征(死鸟、稻草人、项链、安妮博林)拼贴得满满当当,凑不起一个完整的逻辑能自圆其说的人物,剧情大概就是戴安娜遇到各种工作人员都讲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崩溃了她真的崩溃了,然后就莫名其妙回到小时候的家里然后她就自我解放了(?)。年初看了戴妃的纪录片,困扰戴妃的心魔在于她自始至终被丈夫剥削利用,糊里糊涂成了三人行中最多余的那个,实际上一刻也没有被爱过,一切都只是源自十九岁少女一时的虚荣。这种错误、有毒到极致的婚姻抹杀了她对自己的全部认知,消灭了斯宾塞这个自我的价值,但她坚强地重建了整个自我,她履行了她的责任。导演和编剧是了解这些的,但叙述实在太烂了,唯一的亮点是各种香奈儿。
全片一种窒息感,从开篇的冷色调开始,就奠定了这种冰冷和透凉。一个女人当她发现自己的丈夫爱着别人,原本以为的完美婚姻能抵御住寒冷的“尊贵”,在失去一切希望后,这“尊贵”只有窒息。她是癫狂的,受惊的,凌乱的,像一只迷路的小鹿,只想做属于自己的斯宾塞小姐。
KS的表演还是值得四星鼓励,确实有那么几刻让我相信她不再是KS。
K是有多想拿奖……恳求导演离开好莱坞吧,老是用女演员+传记片,他不烦我们观众也烦了
3.5,在遗产电影的风格下,《斯宾塞》的时间性却如同慢电影的消亡性,但又由于遗产电影的固有速率不可能被加速或减慢,因此在熟知的历史事件的阴影之下,时间被来临中的共同体加速。斯宾塞延长了威尔士王妃黛安娜这个富有象征性的名字的含义,将其推向遗产电影的反面。查尔斯王子并不在场,而是costume与“tradition”如同寄生性的符号怪物,其言说取代了作为斯宾塞自身的表述,阻止其返回(或逃向)本真,无时间性的幽灵空间。但Spencer的个人崇拜并不是帕布罗·拉雷恩这位左翼导演想要呈现的,他想要呈现的是重现一种新千年末世,关于伪装成传统的撒切尔主义,这就是为什么在影片的开场,导演首先表现军事力量仪式性地押运食材,与另一队厨师交接———拟古主义背后赤裸的国家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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