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前面真的还是挺重复的。习以为常的故事。但是那个结尾,太浪漫了。好像这次没有人再对着金敏喜直接说你可真美啊这样的话。但是那个结尾,每一个镜头都在说你可真美啊。她独自哼唱着结婚进行曲,仿佛那就是他们两人的婚礼。所谓小说家的电影,就是他们的爱情电影吧。我爱你!我爱你!
看金敏喜对着镜头(哦不是对着导演)充满爱意地说I love U
一部纯真的爱情电影,看到最后竟然有点感动。
《引见》《在你面前》《小说家的电影》,说实话连着三部,实在让人产生了审美疲劳,甚至略微有厌烦感。翻来覆去那么几句台词,导演、演员、诗人、制片人、小说家等等等等各路文艺工作者一边走着、站着、坐着、喝着一边商业互吹,“我是你的粉丝,见到你真荣幸”“你的作品实在太有魅力了”“你一定能写出、拍出、演出更好地作品的”balabalabala,真是越听越不是滋味。还好这片子还能看看金敏喜,洪常秀我是看够了。
我怎么觉得洪尚秀最近几部片子从狠狠挤兑男的也开始挤兑女的了呢?
长袖哥又在电影里夸媳妇!对这种话唠片越来越爱了
卡司刚出来时我还笑称,这种豪华阵容怎么跟吃散伙饭似的,就差金玺碧了。现在是笑不出来了,这简直像金洪二人的自白和无限期告别信——先是金敏喜:“我不想拍电影了,不只是不想拍商业片哦,反正你们早看出来了”,然后洪尚秀:“我阐述清楚我拍电影的理念了吧?我自嘲自恋过了吧?好的。现在遇到瓶颈期了,想休息一下”,结尾附赠全世界影迷一场婚礼。
还挺厉害 ,拍一种不算电影的电影,而且也不算闷。有点神奇,主要还是敏后厉害
像一本私人生活日记,寻常日子里的人与事物,在艺术家的眼中,都变成了可以言说的东西。这种意味很美,有些零碎,但很美,就像出门时,看到小区门口的树照耀在阳光中,满眼的绿色,门卫大爷坐在绿荫下、坐在风中,检查着过往人们的出入证和身份验证信息,这一幕也很美,是独独属于这一时期的时光雕刻。李慧英和金敏喜的演绎很有味道,小说家的一举一动都在克制和直抒胸臆之间,而女演员呢,她简直是一个精灵,黑白影像中,她举着野花,笑着往前走,那一幕,云朵都跟着她歌唱吧!
4.5 洪的“粉丝向电影”。像是《引见》与《逃走的女人》的集合体:不断引见人物关系的同时也不断逃走,远离熟人,俨然是有趣的闭环章节。实验也还在继续,从《引见》男性敌对的一体两面,到《小说家的电影》中女性的理想化同体,洪常秀依然在肆无忌惮地诠释自己“情境”电影观念下无限的概念创作可能性,甚至展望电影之外,玩起了媒介的转换。“小说家的电影”向观众诠释什么是洪常秀的电影世界:如何传达生活中舒适的真实、如何同讨厌他的人拌嘴、如何赞美爱人与志同道合者,但最后洪经由金敏喜走出影院后的怅然若失,依然把对于电影的感受权交还给了观众:“我爱电影的真实与舒适,拍完后我就只一个劲背对着人群抽烟,至于荧幕前的你,则可爱可恨,爱咋咋地。”如今的洪,恢复了自信、洒脱,还多出了几分可爱。
人生无处不尴尬,人生无处不趣味。尽管室外场景大多都在过曝状态,还是觉得洪常秀的黑白片质感比彩色片好很多。结尾一定是故意的,这表白方式也没谁了倒是……
金敏喜的亲和力和自成一派的氛围感,在每一部电影中都能恰到好处的演出自己的感觉。她的多面很神奇,但又有着女童般的纯真和可爱。书店女老板与演员老公两个画外人也必定有其情节所在。洪导用电影拍出真实感与小说家的想法相同,但借助演员说出一些不知是否是导演想说的话,这样不会过于明显吗?换作是我可能不会把个人想法如此直白地展露出来,也许会永远隐藏,也许不会讲述出来。
#Berlinale72nd# 结构上很接近《之后》,某些局部让人想起《独自在夜晚的海边》和《逃走的女人》,轻松幽默又诙谐,金敏喜在洪片中从未如此自由,在洪过往的电影中使用金敏喜的方式得到了颠覆,她作为链接荧幕内外的作用似乎也随之改变,只能说,Bravo! Brava! Bravissimi!
这是裁缝的电影。洪尚秀把自己近几部作品的概念与话题重新排列组合了一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可以说是导演界的经济适用男了。反正拍出啥都是三大常客,要不把这部戏中戏的物料再捡起来拼一拼,下一部直接就叫『「小说家的电影」中的电影』吧,闪耀柏林。
第一次品 洪尚秀 呵呵 真有你的 好奇如果是韩国人看 没有字幕的话会是什么观感 但是没想象出来 有空再想
还挺厉害 ,拍一种不算电影的电影,而且也不算闷。有点神奇,主要还是敏后厉害
我还是头一次看老洪的电影流下热泪!强烈的自反性—自诩为日渐失掉优越感的小说家。可以随时构思出来无穷无尽的故事不重要,金敏喜最重要。(然而当电影里的电影落幕,她的脸上写满不悦。这太神了。
向老婆表白 ✅
8.5~整个电影都好美啊~好久没有这种纯然看电影的感觉了
彼此欣赏的二人作为一面相互指认自我的镜子,在相知与相吸的同时,实则也是一个在相恋(自恋)的过程,而电影短片的制作与那一抹原本黑白电影上的彩色,也恰恰是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但在结尾电影又并未停留在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之中,而是通过一个细节,通过一个未能响起的闹铃,使另一个差异性主体开始在这一相互指认的镜像关系中产生新的困惑与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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