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很累,然后清醒地知道我和我妈的问题更难解决。
我可能是朋友圈看得最晚也哭的最大声的人。曾经我也幻想过穿越到过去告诉我妈妈不要因为家庭的道德绑架选择我爸,我宁愿最后出生的孩子不是我,只想她嫁给爱情,人生了无遗憾。但她还是用几十年的磨合和爱告诉我,嫁不嫁给爱情另当别论,她从没后悔生下我。以及她不要我月薪八万,只要我平安快乐。
影评大多是从孩子的角度做的评价,我说说当妈之后的感受吧。那天我刨腹产,我和孩子都是死里逃生。因为活下来了,所以直到今天去回想,都好像电视剧里的情节,没有实感。只在每次见到一个新的医生或者护士,被很多遍地说,“你们真幸运啊,我见过好多同种状况下的孩子或妈妈就那样没了”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是经历了很不得了的事情。可是你问我若重来一次,会放弃这个孩子吗?不会。也没什么理由,就是本能。而且真的是,不需要孩子出人头地,只要健康快乐就行了,因为健康快乐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有时是需要很大运气和努力的。而至于我的母亲呢,和贾玲一样,我能想到最好的回报也是,下辈子让她做我的女儿,让我好好爱她。其他的回报真的都太微不足道了。
好奇怪的体验,从来没有过的。看这个电影的时候,影厅里那些说小话儿的、评论的太大声的,没有引起我一丝反感,甚至感到,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很感谢大家跟我一起看这个电影的感觉——对,那个词是亲切。虽然一想就涌起哭意,但我是被治愈了。谢谢你,贾玲。
结尾反转太好哭了 感情过分真挚 没法客观评价
笑点非常密集,从头笑到尾,特别是划船那段(而且居然有点磕晓玲和冷特的cp哈哈哈)。最后结尾非常感人,在电影院默默流泪。一句话来形容最贴切不过:妈妈明知最后奔向的是死亡,却还是选择了你做她的女儿。
虽然非常抗拒情感炸弹,但看着贾玲从心底涌出的泪水很难不被打动,整部电影就是一场私人祭奠,她做这些不是为了让你笑让你哭,也不是为了成为什么票房冠军,她只想宣泄再也无处投递的不舍爱意
有点像80年代好莱坞主流喜剧,简易高概念+共情落脚点+适度反转,过十几年翻拍一遍估计还是会奏效。
电影没让我哭。但看完电影后隔壁7岁左右的小男孩因被电影感触抱着妈妈哭泣让我忍不住泪目。
大型追悼会现场不哭不是人系列。细思极恐的价值观。无法认同。子欲养而亲不待是千古难题,是谁都不能承受的大悲痛。所以对它的理解和表达应该更加理性、艺术、高级。追悼会式情绪推动法,效果倒是好…… 终究都还是要回归当下和真实的。
很可惜真诚的创作太少了。
既然母亲能在匮乏中让孩子快乐,为什么平凡的我们非得等到拥有什么才去回报,让妈快乐是很具体的很眼前的事情,不要让它变成遗憾。
说实话,张小斐演技加的分,真不够贾玲和沈腾两个人扣。。。感动过后,问题还是真的多。
本来还有点怵看这片,因为之前看舞台版的时候就挺泪目的,可是这一场看下来,还是有点略超出了我的预期。尽力还原的80年代阳光和煦感挺好,水龙头上刷的防锈漆色都挺正,公交车型号略新了些,中间加的那场女排戏还真没想到~
也许贾玲才是真中国女权先锋,一路摸爬滚打在男性垄断的中国喜剧界占据一席之地,身体力行反外貌焦虑、身材焦虑,不借美色作职场敲门砖垫脚石, 一出手就是几十亿大作战绩卓越,说下辈子她当妈没想到安排到了春晚…铁腕资源让人不得不敬佩…
全程出戏,被「让自己年轻时的母亲嫁大款」
贾玲放了真感情进去,但导演技术还是稚嫩的,看到了不少影片的影子。还好是沈腾救了场,那个角色他演起来观众也还买账,但凡换个人演,就垮掉了。
这部电影的主题是啥?
少林足球变中国女排,最终仅化为“相亲厂长儿子”的激励事件,留之事倍功半,弃之笑料不够。玲为妈好的战略的合法性始终未解释,跟了沈光林,“就没我啥事了”,角色却并未因此纠结;本来该幕的功能是,攀官二代还是顺从本心,究竟谁为正道、影响几何,既可深入了解母亲少女时代,亦可弘扬正能量,但因沈腾太出色,此价值被掩埋后转移。突然冒出来秘密情人,完全颠覆之前玲的主动性的价值铺设,导致焕英的改变(省悟)跟玲的闯入完全无关。正因为玲的穿越为妈好的策略的合法性和效用完全没扯清(或者说,在穿越里为妈好本身就是幻象且虚伪,跟死后哭孝一个性质),才将价值转移为,妈懂女儿的为妈好即为好(陪你玩一场游戏);实质是,对如何讲述一个普通的失意的对家人有愧的人的人性闪光点束手无策。比如,考上省艺校,顶个球用?
D / 整体编排仍显局促,但好多场戏都捕捉到了人物视角与叙事视角的差异来制造细微且沉稳的幽默感。这种双重构造更是直接作用于人物的选择,并在叙事者的角度为身处诸多“命运”中的人物打开缺口。哪怕“天要下雨”仍能投入雨中背对背相拥,哪怕是“厂长儿子”仍有可能在表演中博得欢笑——但这种矛盾只是被暗示,从未被解决。因而最终反转的力量绝不仅仅在于加深人物情感关系,更在于提升李焕英这一核心角色所处的叙事层级,从而让人物自觉揭示这种分裂的悲剧性:为何“健康快乐”的理想与追求“长脸”的成功学法则愈发无法摆脱地纠缠在一起?如此一来,影片并非没有看到前后两个母亲形象的断裂(或者说这种断裂可能只有在极度纯粹的怀乡病视角才成立),而只是在一个相对凝定的历史节点试图描画这种分裂的图景。至于更深的回答,它只能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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