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片子里的电影之神其实有好几层,一是电影这门艺术,一是松竹影人的梦想,一是松竹这座梦想工厂,又或者指着小津或者清水宏,还有当下新冠时期对于整个电影业的温柔又担忧的目光,以及更多的,存在于每个人生活里的电影。
不要告诉我说伍迪·艾伦的《开罗紫玫瑰》是抄日本人的创意。过去的场景拍得很美,美丽的女孩执意嫁给落拓的影人,未施展的才气变成负债,还不离不弃,真是昭和遗臭。就是不知道北川景子演的女明星的结局如何。
不管到底是出水宏还是清水宏,不管是小田还是小津,不管是原节子还是桂圆子,松竹的电影始终是扎根于生活的,而卓别林和基顿又代表了另一种梦想。
周日县民折扣价,早上十点半的剧场算满,中途开始旁边的大爷开始掏手帕。
百年松竹何以屹立不倒?正如自顾自降落的太阳,奔腾不息的白色浪潮,一个个导演组下养活着千千万万的成员。山田监督作为小津忠实拥趸甚至不惜部分完美复刻《东京物语》,也夹杂着太多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与无奈抱憾。电影固然为宏大事物之贯彻始终,一个小家庭还是格局太小,总算涉及到疫情还是一笔带过,实在是遗憾。
景子真好看,旺志郎也长大了呢。
总体感觉很生硬,比如硬嫁接到当下背景的时事桥段(也许是对祖孙改写剧本的元指涉),但那些被电影之神眷顾的闪回戏(本质是戏中戏)真是有挡不住的温柔,算是老山田一贯乐观版的舞台春秋吧。宫本信子演这些是不是天天要梦见伊丹十三
呃好难看,尤其现代戏枯燥乏味,情怀也并不真挚,致敬也流于表面,难受
☆:3- 你看松竹这艘大船它又平又稳(唯一喜欢的地方是向mini theater文化致意)
高龄的山田洋次导演又带来了一部令人感慨万千的影片,此番老人家再次施展了他纯熟洗练的叙事手法,影片的故事虽有原著为基础,但此类故事换个人拍,或许不会呈现得如此绵长有趣、入情入理、感人至深。
有点无聊,既不奇幻,也不动人,充满了昭和时代男性意淫和电影从业者的自我感动,如果不是苏打和永野芽郁,这片子基本就没什么值得看的东西
其实就是基顿的《福尔摩斯二世》的创意,其实也已经有实现这个想法的电影,伍迪艾伦的《开罗紫玫瑰》就是,所以当我看到在2020年代这样的剧本获奖的处理时,其实是太理想化的。展现了一些疫情下影院的困境。但没有太多新的元素。
属于山田洋次自己的《天堂电影院》。受到疫情冲击的电影行业,让山田洋次开始思考电影与人的关系,也同时也藉由本片怀念日本电影的黄金时代,怀念他自己的青春年华。90岁高龄还在拍电影,还在为电影发声,很难得,剧作的粗糙也是肉眼可见,但他拍出了电影的本质:电影,是一场春梦,任何投沉浸其中的人都不愿意醒来。
山田洋次把畢生對電影的愛拍進了每一個角色里。
虽说回忆年轻丰盛晚年梦想成真的戏码还是很好看,但可不可以将对电影的爱(虽然其实到后面也没多少)分一点给老婆
昨天刚好看了《倒数时刻》,今天就看到《电影之神》。两部都是在拍有才华的创作者,前者是失败失败失败然后坚持,后者是失败然后放弃。
辞职的转折确实太过突兀,没人能这样轻易放弃,从这里开始,好不容易垒砌的积木算是彻底塌掉了。
两男一女为中心的今昔对比,有山田导演的世界观,充满了爱的启示。昭和复古电影行业的过去,多少有导演半自传性质的身影。山田对《东京物语》真是有执念,连着几部都有体现。不过,《电影之神》的剧本不就是《开罗紫玫瑰》吗?结尾的“看电影看到死”是影迷的心声吗?难道不该是生活大于电影吗?不过冠状病毒引起的紧急事态和电影院的半封闭都出现了,有种半途被拉回到现实的感觉。
电影之神,镜头与镜头之间有着神灵的寄宿。难免想自己也是过着这样的人生啊,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生,越想把一件事情做好越做不成的人生,也许还会是,失败者的人生。印象最深的是镜头先给到了雨打绿植,之后在离别的门边乡拥抱了淑子(很古典),滴在手上的雨令人久久难以忘怀。后面两度泣不成声,都是为了淑子,边哭心边痛,哭到最后心想:咦,怎么是个爱情片,男主真是个幸运的混蛋啊。(依然有对电影之电影的偏好
拍得很一般,作為松竹100週年獻禮真的可以嗎?所以山田洋次是想以一貫擅長的家庭情節劇來致敬松竹的情節時代嗎?雖說清水宏木下小津入鏡率很高,但感覺影片除了演員或名導是與松竹電影有關之外皆乏善可陳菅田將輝飾演的原松竹副導演,本來滿懷理想改革大片廠制度,卻只是因為與攝影師在機位角度上的爭執,出了一次意外後便自暴自棄,甚至放棄電影事業回鄉下耕田。松竹是有那麼不願意提起大島渚、吉田喜重等憤然出走,自立門戶的日本新浪潮導演嗎?還是說,山田導演只能靠寫廢一個永遠活在製片廠時代的有志青年,並以此來紀念松竹的輝煌歲月?不過我挺喜歡一開始澤田研二透過黑白畫面裡北川景子的瞳孔看到年輕時的自己,然後進入回憶隧道;以及與之相呼應的結局:映畫人物突然踏出銀幕,帶走年輕的主角。電影既令人心馳神往,又勾魂攝魄之神秘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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