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角色扮演,像通灵,像夜中的幻觉,像都市的鬼魅,唯独是绕着名为“爱”的空洞打转转。
最喜欢第三段。一次偶然的邂逅,两人分别扮演了对方想见的那个人,向对方说出了当年说不出口的话。
美子捂住脸,不确定是真情流露又或是遮住面目;
第三个故事最妙。自以为一往情深的长情,到头来可能连对方的样貌声音全忘记了,眷恋的只剩下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虚像和遗憾。而要祛除长年累月萦绕心头的阴霾,可能只能通过彻底醒悟拔除(或者说洞悉)内心的自恋。像《千年女优》里说的,支持我长久寻找下去的动力,是“我喜欢追逐着那个人的自己。”并且,想要说的话一定要及时说。她们最后已经不在意对方是不是记忆中的人了吧,所以可能更重要的是坦诚,倾诉与鼓励。结局好喜欢,希望她们能成为互相陪伴的朋友。偶然与想象还真是取得好。
古川琴音长得很婊,但又非常适合这个角色,可以说琴芽子是那些外貌平庸,内心自卑,对外却又十分挑衅、故作强大的女性缩影,她们易在感情中受伤;《把门开着》 是滚烫流动的情欲,奈绪的朗诵秒杀 小姐 里同读小说的金敏喜;《再一次 》穿越了时间、空间,我做了她,你成了我,完成了彼此心中缺口的弥补。滨口龙介用细密平静的台词精准构建了一个又一个偶然,又奇妙地牵引观众跟随角色进行想象。三部里最爱 《再一次》,今夕何夕,恍如隔世,太强了。2021年度观影最佳。
滨口对话的流势,总是能触到那个现实中我们无法稳定于此的叠合。恰达好处地,她与他与她互不知晓地知晓了各自于此的最佳距离;恰到好处地,她与他能在此时越过社会方圆在门框中无形性爱;恰到好处地,本应不在此空间相交的她与她,却轻巧地把各自的过去的「時間」替换成了她们仍能重来、成真的「せかい」。正因为现实无法稳定于如此这般恰到好处的偶然,我们才会在电影中去想象这世上的一切偶然。
4,4,5。我可太喜欢最后那个拥抱了,“一次,二次,终于”的节奏,全然它被拿捏。
与男性始终明白“我是谁”不同,女性在社会这个场域里始终存在“是我”和“非我”的两次确认,她们自我确认的那一次停顿,构成了滨口电影的魅力。三个短篇,节奏感始终是一种逡巡,可以捕捉到三个女主不断地“是我”“非我”的反复游离,所谓的魔术就是在她们确认“我是谁”那一个当口的停顿,可以是一次臆想,可以是一次突然的吻,也可以是抓住偶遇的陌生人。
当代日本人好怪,部分因为是符号系统诡异,我认为是虚伪的面具下试图袒露真诚,之下仍是虚伪
#11thBJIFF#最爱第三段故事,在这些阴差阳错的偶然中,你我究竟寻求些什么,是彼时的不甘,还是一个契机去面对最难以面对的自己?三段故事是滨口的文本实验,并且用推镜头“大法”向洪尚秀致敬。
女性的对男人的试探吧
台词对话。第一个代入太强(省略千言万语 愛は不確か之类),第二个可以理解想表达和传达的信息,第三个太切ない第一遍看的时候泪流满面……「何でもなれるはずだったのに、気が付けば時間だけは経ってしまった。大きな不満はないの、全部自分が選んだことだし、これ以上を望むのは間違っていると思う。心燃え立つものがもう何も無いの。どうすればいいか分からないの。時間に、ゆっくり殺されていく。」
隔开角色的橱窗玻璃和打开却隐闭的门都成为了情色的纵容者,选择的词语和模拟的声音潜行入骨,引领观众进入想象的结界。这在第三个短片中得以升华,当显性的展示演变成一段偶然的关系,あや扮演昔日恋人与夏子进行对话时,她们所处的位置便是在落地窗同侧(与前两部相对),此时某种联结正通过透明的感官记忆滋生蓬勃,甚至从对名字的改写和赋予中,她们身上涌现出了结合的冲动。最后当唤醒记忆中的姓名,再次面对此前提出的对于幸福的疑问,便可如同三次错误而大胆的行为一样,指向「望み」本身。这不是magic,这是miracle!
①装感兴趣,装不认识,互夸,内心波涛汹涌
今年看过的最好的电影,并且想多看几遍。它的剧本怎么能这么好,演员也好,每个年龄段的女性的内心为什么能探悉得如此精确。真的太好了,让人忍不住也想去写东西去创作来表达的程度。
1.魔法
现在似乎能够理解滨口龙介说的“不在乎演员的演技,最看重外表的意境和存在感”了。在这样的文本下演技几乎完全不会进入视线无暇被顾及。
三个关于偶然相遇的故事,调性一个比一个温柔,浓烈纠缠的爱,暧昧迷人的情欲,清新可爱的结识,少量的人物和场景,大量的对话,勾勒出情感的轮廓。三个故事通过“偶然”串联,想象稍欠,因为一切似乎都挺清楚,给人的印象都很深很深。看完之后,没有想起洪尚秀,滨口龙介更丰富更圆润,三个故事里,2最有趣,1最热烈,3最符合主题的“想象”。
9.2/10 #iksv 即便是短片集也依旧饱有后311的影子,第一段结尾的城市改建,第二段的一种身份自白(较隐性),第三段的地点设定(宫城仙台)和失联。步入此部的结构显然更容易,既是偶然,与想象,似乎有些太简单。想象既是角色的行为(身份的扮演),也是滨口邀请观众参与的观看方式(文字化的性爱)。偶然是一种结构的突变,正如舒曼Op.15的调性转折,伴随着第一段和第二段故事中行驶途中的偶然颠簸,成为了叙事的灵活呼吸。滨口只是滨口,绝非洪尚秀,更非黑泽清,不理解将几者并论有何根据。第一段>第二段≈第三段,滨口从不对画面中的“幕”(screen)做任何特定的功能,无论是使其成为自反工具亦或是额外的画幅分割,都并不如此,那些车窗,玻璃门,与倒影,都只是构建情景与情绪的温室,使人不断沉浸与沦陷。
手法略显稚嫩,但还是被贾玲的真诚所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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