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材多取自天映娱乐数字修复邵氏老片,资料方面不仅有内地影迷难得一见的《侠女十三妹》、《如来神掌》、关德兴“黄飞鸿”电影等超级古董重现天日给大家补过基础课程,还有吴宇森、成龙、李连杰、郑佩佩、姜大卫、刘家良、刘家辉、楚原等知名影人侃侃而谈、回忆过往,从多个角度呈现了邵氏电影王国的昔日辉煌。纪录片以回顾邵氏武侠、功夫影片为主,所以在讲到由竞争对手嘉禾制造的另一个功夫电影高峰李小龙作品时语言相当节制,但个人以为宣扬邵氏至上并没有错,该片集的意义所在就是让那些走过录像厅时代的人重温美丽时光:当久经沙场的我们再次捡起被我们视做“老土”而遗忘多年的老电影,会惊讶的发现,真正老了的是我们,电影永远是新的!
诚实地说,很多地方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这也是我看eva以来一以贯之的感觉,我反而最喜欢前四十分钟,其次是后四十分钟,也该给他们一些温馨的日常和团圆的生活,从苦大仇深里走出来了
我本来一直没想关注,结果在日本的基友看完一个电话发过来给我骂了半小时的痞子,顺便全给我剧透完了……,嗨,痞子就一拍哥斯拉的,他懂个屁的EVA。
怎么说呢,感觉在实质上已经成为宅向动漫的剧情里让人脱宅有点智障?搞得我这种不算御宅族的人看得都很无语。按照网文界的规矩,这波作者给观众(尤其是各路CP党,我就算)强行喂屎的操作实在是没啥说的,直接一星尊敬。
接受它的前提是把它当成一个迪士尼电影看,重温前作的行为完全没有必要,从来没看过eva的人无障碍进入,因为跟eva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每个角色都跟人偶一样了,他们面临的(表面的虚假的)问题都被视为剧情纽扣逐一缝合。以及无比厌恶对“长大”的执念,这是对原作精神内核最大的扭曲,唯一的贡献就是突破碇源堂的心之壁,揭示出对身心壁垒打破的渴念反而会生出更大鸿沟的事实,作为终结说得过去,同意镜像打斗是亮点。三星,打给一部“迪士尼电影”。/看到了一堆诸如“迟到14年的告白”这样的标题,还是改成两星…
2015年第一次看《我的星球》痛哭流涕,电影里2017年有村架纯去看的那一场再演我在北京错过了,但《牯岭街少年》在日本重映的时候是跟当时喜欢的人去看的。宝石之国,蘑菇帝国,タムくん的插画,文化系男女流水的喜好确实是被半圆摸得透透的。
花费三分之一的片长,描绘对世界一无所知的”长得像“绫波丽的女孩,走近乡间的日常恬淡生活,放在机战题材作品反差很大,无论怎样打来打去最终不还是要回归平淡生活,学会说”早安,晚安,谢谢,再见“。
很好很好
【3.5】正如标题的“花束”,前半段情节实在美好又甜蜜(投其所好般),可也注定会有枯萎的时刻。没什么新奇的东西,但也算尽力在情节剧范畴内做到了最好,创作者清楚知晓受众所需,因此主要涉及诸如流行元素、文化消费、对当下青年的观测,共同构成了本片的主要景观,因此实际来说,人物行为未必是重要的。认同和另一个自己恋爱不会有好结果的观点,只是过程一定非常愉快,或许这样已经足够?
加上情感分也就及格吧。充满了伪装的晦涩和直白的俗套。尤其是绫波丽逢人就问:生活/爱/工作是什么?就好像导演在提醒观众,咱只是个动画片,你们别指望我把大道理藏起来讲哦。碇源堂就更不用说了,堪称日式主题升华的耻辱。
眼镜阿姨牵走奶狗小受
东京首映第一场纪念!这个结局不论接受与否,新世纪福音战士永远完结了,我终于理解为什么只有香香来休伯利安了(不是)
难看得令人发指,通篇充斥着对所谓「母性」,牺牲,活在当下抹杀个性的无限制歌颂,没有痛苦和挣扎,只有欢快的,像玩乐一样的暴力,所有人物轻飘飘得跟纸一样,完全没有属于自己的个性和创伤。最后我真的很想问,凭什么碇真嗣可以拯救其他人?凭什么人不应该自己拯救自己?凭什么要创造一个没有EVA和使徒的世界?EVA和使徒凭什么是用完就扔的工具!你所创造的新世界跟人类补完计划的那个世界到底他妈的有什么区别!恶心的人类啊,你们除了会大喊着「大她者母亲再爱我一次」之外,你们还有一点点慈悲心和包容心吗?不,你们没有,你们只会抹杀差异,只会重构一个残暴而隐性的共同体,然后用所谓的温柔扼杀掉所有生命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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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部分的婚姻和恋爱关系不过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使你们是灵魂伴侣也拯救不了
连真嗣都长大了,这次真的是所有人最完美的补完,再见了,所有的eva。
每个人总觉得自己是单一的、特殊的。但影片1小时50分开始出现“轮回式”情景再现,告诉我们,社会总概貌下的单体,都只是群体的分子而已
所以碇真嗣父子双双与自己的窝囊丧逼自毁(顺带毁灭世界)过往和解,历经创伤却勇敢坚强从不抱怨孤军奋战的女性们全成炮灰?稀里糊涂,我难受。
ありがとう
天才的作品,没有别的作品更值的"animation"这个名称,还没注意就已经泪流满面。十多年前的概念,场景设计,色彩,构图,动效,打光...已经是本世代用渲染器的数字艺术家越不过的大山,第一次看的时候还在思考剧情,到现在这个年纪来看已经完全理解了。看到熏在车站,已经满足了T_T 你们存在某个地方的
超越幻想并不那么容易,这些创伤(包含渚薰的牺牲)对真嗣而言是难以整合到自身的符号体系当中的,这种画了横杠了的主体在那个幻想的菱形当中困苦不堪,这种痛苦,是没有办法凭借香那种咄咄逼人的激将法来抹平的;黑凌波以一种前符号的婴孩姿态切入了后天启时代的田园牧歌。碇就对补完的痴迷这一心理情景给出了一个简单易懂的回答:一种世纪末的忧郁症。老人(豪猪/司令)已经无可救药地陷在了这套弃绝主义的意识形态当中。后启示录时代让生存论获得了直接的、跨越阶层的新变化,让畏(dread)在主体和绝对者之间进行中介与调和,也就是说,必须要将主体的原初体验作为本真,以一个个无可逃避的死亡一般的抉择来中介这个分裂对抗的世界,而不是滑向多愁善感的情绪主义。忧郁症总会有淡漠消逝的那天。痞子这番操作,大约能管中窥豹地看见一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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