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电影《柳如是》中对钱谦益的刻画很像,晚明的文人和满清时代朝鲜文人的价值追求近乎重合,大概这就是儒文化圈的影响力?其实最近越发迷恋儒家文化浸润中的知识分子的精神追求。我一直以为,这种追求是在通过一种内敛、克制的方式来完成在一个并不通达显明的世道对自己存在价值的保护。虽然我不是什么知识分子,但我认为这种文化对我是有用的,对每一个企图在某种社会环境下诚实活下去的人都是有用了。它和西方的自由、存在主义在我这里奇妙地相通了。它们将会是支撑我一生的宝贵财富。
中国其实这样的题材也是无数。反正韩国人拍也一样,抛开民族国家,都是东亚背景,这也是中华文化的反哺。我们还拍不出,是我们被主义搅的一片混乱。里面丁若全与其弟的通信,很有意思。一方面思考儒家文明的理想,对现实政治的监督和批判,而反复朗读的汉文,无不彰显儒家的信仰力量。二丁若全的鱼谱,又内含试图打通东西走向现代的启蒙之路。电影简单化的就是描绘官家,苛政猛于虎,酷吏加腐败,没有深入利弊。这点我们的大明王朝不比该片弱。
震撼激动琢琢磨磨之后,才明白,对于个体,这片子是如此"离经叛道",却也是何等的优秀。不左不右,不守不狂,被催毁的灵肉探寻最正确最高贵的生存主旨,"好的要留下,好的要学会,才是正道"是最难以达成的作为。这部生物学小册子属性科普,而背后是付出一切追寻真知和大道的悲情人生,真不是庶民和强权可以接受的,却是人类文明能够发展至今必然发生的。
他们那时注定要承受巨大的孤独,
士大夫的出世入世,变革环境下个人的命运和前途,这些宏达的议题在如此小的一个故事里得到了很好的讨论。如此从容不迫去叙述宏达的主题,以小见大一直是李濬益擅长的手法。最后昌大阅读丁若铨遗言的戏不动声色间把我给看哭了,难受。
3、在被流放的十多年里,士大夫丁若铨没有气馁,他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死的时候还在伏案疾书《兹山鱼谱》……像仙鹤那样振翅奋飞于辽阔的天宇固然令人欣喜,但当雷电交加、翅膀折断,在淤泥里自由地生活未尝没有意义。
一部韩国反朱子儒学,反愚忠愚孝的电影,在普通水平以上。给5星是让那群眼瞎的傻逼看看,你拍不出来这样的电影,你也不关心人民疾苦
洞悉上层腐朽倾心西学的遭贬大儒邂逅向往功名醉心理学的小渔夫,从两个方向说尽了一个体系的活力与困境。即席汉诗酬答的那段让中国观众分外感动。没想到韩国还能拍出这么纯粹的东亚文人电影,黑白摄影的海面和树影,有日本电影的动态而无日式建筑的拘谨,文人意趣则让人想起《孔夫子》那时候的中国电影,真心让人赞叹。要说不足,大概是两位主角之外的配角们都刻画得较为脸谱化,功能性过强。
3、看完电影想到一句话,“读圣贤书所学何事?”默然良久,另一句话由衷响起:“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且行。
哈哈哈哈,我竟然看出了一股“搞创作理论的真的见到很多有价值的题材时很冲动很纯真”的味道。还像极了电影青年,以及电影青年寻找合伙人的那种过程。
魟魚要走的路只有魟魚知道鳐鱼要走的路只有鳐鱼知道/圣礼学和西学绝不会是敌人而是要一同前进的挚友 当你越了解挚友自身也会更有城府/不是种子多好是地好 播种的父亲重要辛苦怀胎的母亲也很重要在先又怎样光播种有什么用啊 如果地不好种子就不能发芽如果土不好就算发芽也长不大/ 孩子们也得知道母亲多珍贵男人也得知道女人多么不易/无论是西学和圣礼学只要是美好的就都可以用 我运用了圣礼学接纳了天主教但是这个国家却连一个渺小的我也容不下 这个国家的圣礼学究竟是为了谁 这个国家的主人是君王还是百姓
「牛逼」二字我已经说累了,前半段告诉我们,知识改变命运,后半段告诉我们,知识改变个屁!嘴上的主义,心里的生意,在大自然的智慧面前,人类是如此的丑陋。
思悼、南汉山城、茲山鱼谱这三部真的是韩国历史剧的神作
气死我了!这个黑白+古装+儒学这么好的背景,基督教异端儒家学者流放小岛,写下前世未有之鱼类百科全书这么好的题材,思想交汇、自然风光、历史感…竟然被处理成这样一味煽情,简单粗暴的烂俗故事,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4.5分,茅店晓灯青欲灭,古老的世界,现代的思想。钓到巨大鱼那一幕我都笑出声了,还有双双恋爱那段。很高兴自己也有这样关系的老师,以及不灭的好奇心,还想看看能变成鸟的海胆。
老套的主题,略显匠气,但叙述得很诚恳。在失去方向的时代和纷繁而腐朽的大环境下,一个人如何重新定准,寻回自己的初心,在治学与生活中获得平衡和真谛,是永不过时的话题。
读书改变不了贱民的黑白,至少可以自己看到彩色的参差多态;躲不开《牧民心书》,至少可以写《兹山鱼谱》。前半段以文字对抗既定框架的立意极好,维特根斯坦点赞,进士生活的片段略平。只可惜拥有李白、苏轼的你我却拍不出这样的电影~
每当看到一部好电影都会让我更加痛恨光腚总局
“兹山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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