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喜欢前面的日常和最后的收尾了
庵野这人拍了这么长一部片子喊“宅宅,不要再宅了,面对现实世界吧!”……然后他转头去拍奥特曼了………………也不是很有说服力嘛!!
这才不是豆瓣友邻恋爱呢,真实的豆瓣友邻恋爱——相识相恋结婚出轨死不承认一地鸡毛后离婚。
看的泪流满面,旁边的人并不知道。可至少男女主恋爱谈明白了,而我们一直貌合神离。
8/10。当真嗣解除驾驶EVA的禁令,拿命运之矛对抗站在御宅族文化对立面的压迫式父权,交战的都市房屋如儿童玩具般被打乱,再之后真嗣来到凌波所待的摄影棚,出现了摄像器材和送走凌波的那道卷闸门,是将电影内部建立的虚构和现实同化起来。在村庄的日常空间和河边废墟象征御宅族的世外桃源,却面临父权正统文化的灵魂污染和入侵,凌波在这里体验了插秧、孕妇生产和明白单词的情感意义,被抹杀人性后工具化的凌波觉醒了人性,灵魂基础崩塌造成个体消亡(引爆DSS项圈),迫使真嗣解除父之名禁令,最终象征纵欲和宽容的母亲代替儿子刺穿了心之壁,粉碎了强力约束的父权,无数尸骸从苍茫宇宙间落下,所有被解放的灵魂不再孤独时,在虚构与现实双轨并行的原画/线稿世界里真嗣等待着真希波,牵手跑向台阶迎接现实世界的光明。御宅族文化的虚构想象重置了现实。
超越幻想并不那么容易,这些创伤(包含渚薰的牺牲)对真嗣而言是难以整合到自身的符号体系当中的,这种画了横杠了的主体在那个幻想的菱形当中困苦不堪,这种痛苦,是没有办法凭借香那种咄咄逼人的激将法来抹平的;黑凌波以一种前符号的婴孩姿态切入了后天启时代的田园牧歌。碇就对补完的痴迷这一心理情景给出了一个简单易懂的回答:一种世纪末的忧郁症。老人(豪猪/司令)已经无可救药地陷在了这套弃绝主义的意识形态当中。后启示录时代让生存论获得了直接的、跨越阶层的新变化,让畏(dread)在主体和绝对者之间进行中介与调和,也就是说,必须要将主体的原初体验作为本真,以一个个无可逃避的死亡一般的抉择来中介这个分裂对抗的世界,而不是滑向多愁善感的情绪主义。忧郁症总会有淡漠消逝的那天。痞子这番操作,大约能管中窥豹地看见一种成熟。
文青爱情故事,理想主义的爱情如何被现实主义打败,结婚是分手的另一种表现形式,soulmate未必永远在一起,但是永远的soulmate。
这才不是豆瓣友邻恋爱呢,真实的豆瓣友邻恋爱——相识相恋结婚出轨死不承认一地鸡毛后离婚。
小绢没有告诉小麦那朵花的名字,可是爱了四年的人已悄然生长为心底的一束花,在雨天、在文学电影音乐里和每一个曾与你一起的瞬间盛放。
电影的最后,长大的真嗣在车站等人还带着DSS项圈,虽然长大了,但一切都定格在了决战的时候,这一切只是想像的世界,凌波丽死了,明日香也变成使徒和EVA一起死了,最后真希波在海边找到了真嗣,说明真希波也死了(真希波对真嗣说过的到哪里都会找到你这句话真的是讽刺),几乎所有人为了阻止第四次冲击全部牺牲,只有村子结界中的人还有从飞船逃生的人活了下来,飞船保留下来的DNA会让这个世界继续,不过新世界再也不会有为之奋斗的主角们了。因为主角们就是我们,主角们成长了,我们也长大了,在现实世界里继续奋斗吧。
这部剧场版完全不会讲故事,后半部几乎是毫无铺垫地直接糊台词like“这把矛和这把矛分别象征着希望和绝望”,好家伙原来是格言警句排列组合,意识流做得又不好。BGM几乎是一首接着一首,让人合理怀疑是网易云歌单忘了关。很喜欢对于孤独的阐释,矬子里拔将军,前1/3绫波丽的戏份可能是全片最佳了。稍有遗憾!不过格言警句听听也不错。
问题不是巧合过多,而是连这些都太寻常了,轻轻松松看不出一点新鲜意思。想起来很像什么和性转版的自己谈恋爱,不过两个人背景境遇完全不同,所以从同居开始好像一个实验对照组,观察生活和社会是如何在他们身上发生作用,大概是个提醒……
所有细节都让人觉得“啊!对对对就是这样!”坂元裕二一如既往喜欢用细枝末节堆砌情节。
他们谈着很多人都会谈的恋爱,吵着很多人都会吵的架,分了很多人都会分的手。后来你结婚了,你是觉得幸好当时分手了不然也坚持下来也不会比现在好,还是觉得当时为什么没有再坚持一下不然身边有她该多好?
心思细腻的编剧坂元裕二,新的金句通过小田切让说出来,恋爱容易变质,是有保质期的,如果过期了,就像意图取得一场平局,不停地在传球,比起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寂寞更让人难受
激素水平下来了 确实就不行了 差不多是psychology therapy变成中学心理健康辅导室的样子
当说出“再见了,所有的Evangelion”时忍不住哭,能打败破的只有终了
不需要再有任何的续集、重制、番外了。再见了,所有的EVA。
太喜欢结局的处理方式了,跟每一个角色和每一台eva说再见,然后动画逐渐变成线稿,最后变为现实,无比天才!这是庵野秀明为观众献上的,对过去和整个宏大作品的深情告别。当片尾第二首歌:Beautiful world响起,记忆不止回到十年前看第一部新剧场版的时刻,更回到了近二十年前第一次看到福音战士tv版的时刻。漫长的时光最后定格在“剧终”,我们都长大了。
超越幻想并不那么容易,这些创伤(包含渚薰的牺牲)对真嗣而言是难以整合到自身的符号体系当中的,这种画了横杠了的主体在那个幻想的菱形当中困苦不堪,这种痛苦,是没有办法凭借香那种咄咄逼人的激将法来抹平的;黑凌波以一种前符号的婴孩姿态切入了后天启时代的田园牧歌。碇就对补完的痴迷这一心理情景给出了一个简单易懂的回答:一种世纪末的忧郁症。老人(豪猪/司令)已经无可救药地陷在了这套弃绝主义的意识形态当中。后启示录时代让生存论获得了直接的、跨越阶层的新变化,让畏(dread)在主体和绝对者之间进行中介与调和,也就是说,必须要将主体的原初体验作为本真,以一个个无可逃避的死亡一般的抉择来中介这个分裂对抗的世界,而不是滑向多愁善感的情绪主义。忧郁症总会有淡漠消逝的那天。痞子这番操作,大约能管中窥豹地看见一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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