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渴望、期盼和受伤,全都丝毫不减。人在爱情里永远不会老。也许你对爱情更有经验了,同样的也知道是多么珍贵。当你看到爱慕人的信息,你的心还是会悸动。中年的爱情,更宽容更慷慨也更细腻———也更急切
没啥感觉,不算喜欢。
昨天看完电影《爱情神话》,今天还在回味。
有一点很有意思
把最佳男配角奖发给周野芒!一个老白,一个老乌代表了两种上海老男人,前者是小资闷骚,后者是爱兜牛逼装金刚钻的明骚,“上海这个地方现在我算外人了我蹲不下去了”一句玩笑话居然让我最能relate。全程沪语的生活流现在轻松惬意,值得把玩的小细节也不少。两个妈妈演员的数落孩子戏份真的和我妈也差不多。但是说带头,人到中老年能出去耍朋友,是不是还是因为侬有几套老房子?
没想到这个“神话”背后还蛮“真实”的,很有生活质感,私房菜变成大锅饭那段非常精彩
一部很有意思的小电影,那句“我不过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真的太牛了,倪虹洁在里面太美了,我可太爱倪虹洁了
可以说就还行吧,偶有亮点,但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好,国产电影能在豆瓣混到8分以上那得是什么概念,但肯定不是这部这样,在我看来电影也就是个及格水平,认为这部电影把中年人的生活拍得非常到位,特别真实的那些人,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都多大?你们人到中年了吗?
刻意的美化离异后的生活状态,刻意弱化女人之间的情绪,刻意消解白辛苦背后的本质,好像所有人都有钱有闲,爱情只是餐后甜点,离异之后绝不仅仅是不敢尝试新的剧本,不敢接受感情而已。老白的本质,只是工具人,是真正意义上的白辛苦。
在現在如此艱難的創作環境下,還能出現如此高質量的華語電影,真是令人激動又驚喜!很高興終於有一部電影是聚焦中年人的感情時,是沒有偏見、歧視、刻板印象,跳出苦情顏色的。導演的視角平等且巧妙,在性別議題上用刻板印象打破刻板印象這個設計實在精妙。尤其在美術館那場三人的戲,鏡頭的設計和調度也是處處都顯露出一種可愛的小聰明,對觀眾的討好是點到為止又恰到好處得讓人很難不喜歡。雖然整個故事充斥著上海專屬的小布爾喬亞趣味氣質,但和這些可愛的小聰明一樣,就算口味再刁鑽的人,也很難不喜歡一份精心又清新的布丁。再次感嘆,今年能有這麼一部在故事性、社會性、娛樂性、作者性,都兼顧,且出挑的華語作品,真的太難得了!!!
强烈推荐你去电影院看这部电影
对小资产阶级那点儿小情调、小癖好、小虚荣、小欲望拿捏得死死的,又用自我吐槽来消解了这种装腔拿调,让其在这片土地上不至于显得格格不入。小资的困境就在于心中像红拂一样渴望自由,但却不得夜奔,只能借一夜情来完成一夜的出逃。老白和老乌其实是一个角色的两面,老白是现实,老乌是神话,也是用来点题的那个角色:爱情就是神话,何必在乎真假。
《繁花》为啥不交给这个班子拍?难得看到国产电影里把都市题材拍得好看又机灵。老克勒pass掉这一节猜到了,大概总免不了最后要升华一下,好在意义在追思会上消解掉了:大家看费里尼的电影困得东倒西歪,一听要吃夜点心马上来了精神,忙着讨论老大昌的苔条和护手霜的气味了。
台词厉害,把人完全融到对话里,结尾影院里看电影的人看着电影里的人在看电影
被以沪语为噱头看了一场中年文艺逼群像,另外无论是他们的男女关系还是房子过户问题都应该上新老娘舅,马伊琍的上海话是最搭僵的,喜欢上海市井烟火气奉劝去体验一下天天倒痰盂下雨天蛇虫百脚的日子免得受电影和武康大楼的骗
剧作里营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上海城市空间,这个空间是纯中产的,也是纯世俗的。没有任何东西是神圣化的,也没有任何东西是尖锐的。这部片子是如此地中产阶级趣味,以至于它不需要其它什么指涉,就可以成为近年来,对上海城市风情描述最佳的神片。
真不愧是2021年国产最佳。
为何影片塑造的上海中产群像让我感到如此“悬浮”?往小了说,我不理解母亲总一声不吭从儿子家里拿东西的行为出发点;往大了说,我不理解这群中年“伪文青”们为何非要以“懂艺术”为必备标签(如布置画展时有青年“美院老师”对其艺术风格提出质疑,老乌便立马呵斥:“你懂什么!就是你们这些人祸害了艺术!”)。此外,不仅片中配角“精致”的第二重身份似乎基于刻板印象(上海的鞋匠是认识jimmy choo 的,上海的奶茶店员副业是干美妆博主的),而且中产们边提及自己在欧美的生活经历,边漠视/边缘化与自己一同生活的“伪意大利人”(画家曾数次以交房租为借口将其支走再同他人聊天)的做法也让我觉得有些言行不一。导演一抒情就铺歌,拍摄风格也不统一(甚至有些段落可以说拍得粗糙),唯一亮点是首场饭局“话里藏刀”的对话。
勉强可以上五星了,挺有意思的。全片上海话必然是最大的亮点,方言电影有必要支持。前面还在想为啥叫爱情神话呢,看到后来才懂。爱情里其实没有神话,但每个陷入爱情的人都在渴望神话。没想到老乌最后成功逆袭,抢走老白的C位。台词很有意思,尤其第一次三个女人一桌互呛那段太好玩了。马伊琍和倪虹洁都很灵的,尤其倪虹洁,表现亮眼。
如今爱情神话已然凋谢,我们面对的只能是真实涌动的生活。在费里尼的电影被大众日常排除的当下,影片展示了两种态度:一者是同过去记忆一同消逝,一者是放弃泡影投入奔流的生活。对于怀旧神话的洗涤昭示着想要在变动的现实中再次搭建一个完整神话努力的徒劳。在最后,镜头由低向高缓缓移动直至平齐,此时被看的不再是费里尼,而是坐在荧幕前的观众本身,这也正是在暗喻我们与电影/艺术/文化的关系,神话性的凋谢证明着庞大坚固的神圣叙事不再有效,它将作为一个幻影/乌托邦而笼罩而非被信仰,涌动不息的生命之流与平等的对话变成真正的主角。但在这两种态度之外,一些徘徊在过去与现在之间久久游移的人却被遗忘了。高于生活之物被放弃,后现代不再追求超越性的生活态度既指向一种生命的旺盛生产,又以其灵晕的委顿带来无可医愈的伤痛。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