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在歌颂时其他国家还有在拍社会救援挤兑所带来的人性探讨,诚然歌颂是应该的毕竟很多人在去年疫情期间付出巨大,但歌颂时的另一面:人性和悲悯,也值得去直面,微小个体在乱如草台的政策下看似错误的手段也同样值得被尊敬,只要出发点是善的。我们何时能看到自己拍摄出阳光下的另一面。
有人说恐怖,有人说晦气,我觉得是邪。柯孟融勘破了民俗志怪类恐怖片的三大法宝:图腾,经文,邪神。图腾往往象征着危险信号,是原始恐惧的传承与延伸,在视觉暂留的魔法加持下,让人陷入半信半疑的心虚状态。经文则是听觉陷阱,循环往复的加深印象,引人犯错,若是一不小心默念,便是一身冷汗。邪神=无法控制的至高力量,该意象想要成立,则必须依托于超自然恐怖奇观:虫、溃烂、献祭、封印,多个场景的冲击之下,求神拜佛保平安的敬畏与恐惧油然而生,瞬间沦为邪神信徒。很多人因为所谓的诅咒而打一星,这其实就是信了咒的邪,正中导演下怀,越是破口大骂,越代表恐惧强烈,反而印证电影本身的优秀。“你相信祝福吗?”看似人畜无害的台词,却让我头皮发麻,心有余悸,人类无时无刻都在寻求庇佑的念头,才是永恒的魔咒,我要听十遍张学友的《祝福》。
简直神逻辑
气死我了,果真晦气,就是QQ群里不转发就死全家那种晦气
我记得伊藤润二以前说过,自己最初投稿时,编辑对他说:「这不恐怖,这只是令人不适。(大意)」这段教诲伊藤老师受用一生,终成一代大师。建议导演也记一下。
不给五星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没想到特殊时期看了这部特殊的片,真不知道居然是和新冠有关。不管是哪里,遇到病毒,付出的代价都是惨痛的。镜头对着特殊时期特殊人群,讲了一个充满温柔的悲剧。希望早点好起来吧。
这种恐怖程度敢说台最可怕的电影吗,只感觉到导演能力不足,没办法拍得更恐怖,所以拉观众互动,通过多次数秒甚至长达十几秒的咒语和符号播放、由女主不停地对着镜头强调你们已经帮我分担了诅咒来拉高恐怖氛围,低级之至
看恐怖片还要嫌弃被搞得不舒服、晦气的人到底是咋想的啊?前面代入感真的很强,作为鬼影实录式的恐怖片我觉得真实感是做到了的,中后期习惯了反而没有那么吓人了。但有几个坑总觉得没填上,比如从前被献祭的小女孩是怎么活了六年的?
感觉打高分的人是想传播诅咒,打低分的人是坚强地接住诅咒!
来点我流読者反应批评:这个伪神难道不是已经化为一个 Egregore 了吗?虽然「真实感」于此仍然被作为符码而操纵。就像导演在访谈中说了内容都是假的,就像观众一眼就能辨识出那种视错觉图(不管叫它 PsyOp 或是模因危害都好)和诅咒信的结构差不多、只是一种很基础的诉诸恐惧技巧。但这不妨碍当大部分观众真情实感打出晦气二字之时,它的实在性就愈发被浇筑出来。
不给五星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5/10 把大家叫出来,就为了这点事啊。 DV在拍煽情家庭录像混剪素材时还挺合适的,但这不伦不类的手持(动机、剪辑、配乐)到底有什么意义,就为了拍几段《逃生》pov复刻吗
一个伪纪录恐怖片罢了,它能让你反感,让你迷信不安,导演就已经赢了。跟《哭声》《灵媒》共享一种创作思路,都是要算计观众,《咒》干脆就跟你玩个大的。一般的恐怖片不恐怖,只是廉价的视觉刺激,像《咒》这种把你拉下水的,恐怖感才能持续的稍微久一点吧。
我说有的人真难伺候,没来之前哭着嚎着说要看,来了又指责太真太晦气,嫌晦气看什么恐怖片啊你去看主旋律啊?
结尾充满了小时候流行的一种"不把这段话转给多少人就会惨遭厄运”的既视感,可以理解导演的为了渲染恐怖的意图,但真的不讨喜,令我产生不适。。。
这也就是拍电影,以朱迪科默那身装备(垃圾袋防护服,一次性手套及N95口罩),无数次密接新冠患者,早已被感染了,前面部分拍的很真实啊,结尾她带托尼“逃出”护理院有一点戏剧化的拔高,为了质疑,结尾那几句质疑,这要在我们国家得被拍死了。
看吗 看啊 以最凌乱的镜头
6/10。开场李若男邀请观者跟着念咒,把左右运动的摩天轮图案和列车影像想象为反向运动,即使盯着长达十秒的血色图腾消失后,依然闪烁着图腾的视觉残影,到了结尾满脸道符的李若男返回地道、掀开遮挡的红布后,观者被迫直视鬼佛母的深不见底的空脸,打破的第四堵墙将恐怖感外溢至每个人的心理,这体现出流传度、欺骗性更高的网络媒介对施咒的病毒式传播,也许媒介自身才是最具传染力的邪咒。但伪纪录的形式弊病恰好和去年的[灵媒]撞一块了,人物肆意地脱离随身相机能录制到的范围,例如小女孩被不可视的坏东西指引走到楼顶、跳出护墙拿刀一整段,没有显示跟拍的视点是谁发出的,后续机位的反复横跳已彻底违反了伪纪录的有限视角,最失真的是情节逻辑,道士老夫妇告诫李若男在做法的七天内给女孩吃喝会害死他们,却不加监管,对自身安危如此麻痹让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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