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视角的处理真的太绝了,男性视角的自我美化和自我投射,实在是真实,真实到,即便不看女性视角,也可以很明显看出哪里不自然,Jacques视角把逃脱挣扎看成欲拒还迎当然是再明显不过,Jean视角听到妻子控诉犯人表现出的冷静和支持简直太假。任性、虚荣、嫉妒这些强加在女性身上的刻板印象,在这两个男人身上显露无疑,而女性自古以来,控诉性暴力却一直在滚钉板、受火刑,末了还被来一句“诬告零成本”。决斗之后的回程,对Jean来说,是胜利的荣光,对Marguerite来说,却是游街示众,她的苦难远远没有结束……几百年后的文明人,审视受到性暴力的女性的样子,和黑暗残忍的中世纪又有多大的区别?好在故事最后,好斗的丈夫战死沙场,谁不叹一句苍天有眼,离开男人才是女人幸福生活的开始
所以女孩们,Speak or Silence就是两段截然不同的历史啊!
六百多年前女主敢做的事,现代人不一定人人敢为;她婆婆与闺蜜的观念,六百多年后仍随处可见。女性觉醒、男女平等,任重道远。
片子非常不错,不知道票房为什么那么差,也不知道颁奖季能否有点收获。雷导的电影不管好坏,我都是要看的,毕竟他也拍不了几年了。
男人的尊严,女人的哀歌。雷老爷子宝刀未老,朱迪·科默很不错~
There’s never justice for women, only strokes of luck.
本以为同一个故事看第三遍会索然无味 但正是第三段从女性视角讲述同一件事的时候把故事推向了高潮。然而胜利属于男性,却无人在意受伤的女性,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电影虽然很长但一直很入戏。朱迪演技绝了,现在就非常想打开Killing Eve看她杀杀人平复一下心情。
有人说本片像罗生门,恰恰相反,本片的三名名叙述者相信自己的叙述并无夸大成分,而两位骑士的这种相信却正是最令人窒息的无意识歧视。
太直白了,直白到挤不出第二句观后感的程度。
要拍不同视角就加大对比,不痛不痒地拍三遍更像省钱吧,细节抓的不好,立意也暧昧不清的,看在服化道的面子上及格分但是真的不值得1.0倍速😥
如果这只是作为某篇相关权益报告中的用典尚可理解,但大费周章找一个七百多年前的经典一战来拍电影,只在「佐证」当下的这么一点价值观,真的很狭隘。既然都明晃晃地跟你说 the truth了,那还要什么三段,太看不起观众了吧?转场衔接宛若在看国产网大。除了女主外基本没有人物,国王形象也很刻板,嬉笑残忍仿佛照搬权游。自从听过分析中世纪室内戏打光问题后就特别在意,本片可以说还是太亮堂了。还有Pierre 老婆的孕肚,seriously ?不过好像在服化道方面,还有冷兵器geek得到快乐,也算没白拍。
三段式三个视角非常完美的结构,女性视角升华全片。男女视角对比的subtle difference真的又讽刺又让人愤怒。Jodie Comer把细节演得太到位了共情到全身心投入。
三部电影的自反,当选择用这样的方法去叙述的时候,也就选择了最危险的创作。摄影机被绑架,我们被构陷,最后一起为第四幕的last duel狂欢,而不再关心(她说的/被强调的)truth. 慢点为第三幕的真相叫好,当(这个故事里)还是也注定要回到以男性斗争决定走向的时候,truth的女性视角就已经被消解了,摄影机甚至处处在暴露自己局外人的身份,回看第三幕的种种甚至是一种残酷的影像剥削,而庭审戏则是剥削的顶点。人类真的是几百年没什么长进呢。真相都是胜利者/权力方打扮出来的小丑,谁说这电影不是呢?
去他丫的正义,去他丫的上帝。本来以为看点是马特达蒙的暴躁,抑或亚当德赖弗的潇洒,又或本阿弗莱克的阴邪,没想到,这是“小变态”一个人的精彩!三种视角下,层出不穷的细节变换,嘴脸丑陋的群像,女性的物化,勾勒了足够腐朽荒谬的中世纪,全是心口爆裂而密集的鼓点。女性视角起,拍案叫绝,魔鬼无处不在,但不幸之源始终唯一。终局虽只寥寥数语,却教人心领神会。
看完后略失望,前面两个视角的呈现,相同场景下的呈现方式几乎一致,看着比较单调乏味。第三个受害者的视角可能是因为前面的反衬显得特别出色,对于视女人为附庸物的丈夫和自傲的强奸犯,她狠狠的打了他们的脸,两个男人自认为是调情或者温柔的时刻,在她的角度是显得多么的丑恶。最后的决斗打的真不错。
罗生门的戏码说多了也没啥用,只需要明白一个终极道理:
雷德利版的《罗生门》。珠玉在前,勉强能看。
救命有生之年竟看到我喜欢的三个男演员一台戏。电影本身也好看!!!
赌上所有捍卫真相,即使虚伪和暴力横行,这世界从不是你的世界,即使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即使你周围没有同类只有男权的傀儡,即使没有人在乎胜利并不属于你。错就是错,罪恶就是罪恶,丑陋就是丑陋,你不是父亲的筹码、丈夫的财产、生育的机器,不是逆来顺受者,你该有思考、表达、捍卫尊严的权利。当你说不的时候,就是拒绝。
雷德利斯科特借用本片迴應了他1977年的處女作《決鬥的人》,以決鬥為題材,以十四世紀的中世紀法國為時代背景,雷德利斯科特在歷史資料基礎上再作演藝式創作,以“羅生門”角度敘述故事,但並非模糊真相或者揭露人性本相,而是以細微的動作表情和視點的差異表達出更荒繆的感覺,男性的自大和墮落摧殘了女性的尊嚴也成就了最後的決鬥,時勢造英雄也造狗熊,最後的決鬥之所以緊張不止因為場面調度的激烈,還因為無論誰勝誰負乃止同歸於盡,都無法得到真正的公義。編導用貌似平淡的語調,實際誘導觀眾對最後決鬥產生了一種愚民看殺頭的暗湧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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